然,会被他满门cāo斩?”
听他直接唤皇上的名字,司马韵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
方淼晴一愣。
司马韵神色复杂道:“你祖父在你表姐死后就致仕,叶家在朝为官的亲眷也几乎跟随着离开,只有叶晴天一直在驻守幽州城。楚昭然几次想夺回兵权,但叶晴天都没有松手。三年前叶晴天在幽州城败给齐国。而后,从叶家里搜出与齐国皇上的密函,皇上大怒,当下就派人抓了叶家的人。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打开杀戒。”
她的哥哥怎么可能会造反。方淼晴闭上眼睛,她没有再讲一句话。
司马韵将拿来的yào膏涂在方淼晴的背上,捱到极痛处,她的身体都战栗起来。
司马韵的下手更为轻柔,额头上也冒了汗,他出身高贵,哪里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情,而且面前的人还是个女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上完yào。将她的衣物重新为她穿好。这才发觉她底下的被子全都湿了。
"谢谢。"方淼晴说道。
司马韵看着她,见她面色惨白气息散乱,却还死撑着,于是,复杂道:"不用谢。"
四下又是一片静默。
方淼晴感觉到背后渐渐被一阵清凉给代替,不那么疼了。她侧头,看着司马韵:"你青天白日来这儿,他们找不到你,不会被发现吗?"
司马韵不觉笑道:“我行事如何会如此不严密?”
“我今早带大理寺的人去永肖侯府抓了侯府少爷。永肖侯大怒,竟然打了我。我一进宫,便又被太后抓取骂了一顿,直到陛下赶来,才将我救出。陛xià tǐ恤我,见我疲惫不堪,还受了伤,就叫朝宋带我寻了一个宫殿,睡上一日。”
他神采飞扬,哪里有一点疲惫之状?
方淼晴皱着眉头道:"你将永萧侯的世子给抓了?太后不恨死你了。"
"我是为陛下办事,她恨我又如何?"司马韵说道。
方淼晴心里一思量,太后和楚昭然的关系还是如五年前一般不怎么好。可是,他们两人……
司马韵看出她所想:"皇上与太后关系实在是不好。但是二人在对付叶家这方面却是一致的。不仅如此,楚昭然与太后不亲密,表面上也常扶太后的脸面。但是,他却从未允许外人忤逆太后。"
他缓缓开口:"所以,这实在是诡异的很。"
方淼晴突然发现自己对楚昭然一点都不了解:“你在他旁边那么多年,就没有发现点什么吗?”
“他是君,我是臣。”司马韵面容静静:“连你的外祖父,那么忠心于他,他说杀就杀,我怎么敢逾越太多呢。”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右脸颊那块青紫。那里是一小块的淤青,仔细瞧了,还可以看到几条血丝。
"你……”方淼晴侧头瞪着他。
"你要让楚昭然注意到你,这代价也太大了。"司马韵抚摩了一下她的脸颊,垂眼低语着。又拿出一瓶yào膏,敷在她受伤的地方,他的声音突然又漠冷了下来,道:"你让他发现,你不止模样像极了你表姐叶晴晴,连xìng格也像。方淼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是你说的,楚昭然对我表姐余情未了吗?"
司马韵突然笑道:“方淼晴,你不要相信这种话,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对一个自己害死的女人余情未了,尤其是皇上。"
方淼晴默然。
她一直觉得楚昭然曾经在某一时刻对她是有感
情的,这自信究竟从何而来,想必是在某段久远得令人困惑的往事里,他取下的誓约,然而如今想起来,不过是违心之约。
所谓,君心难测,况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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