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拂细细推测着,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小伙子,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怕是也要感染瘟疫。”花拂文的第一个大叔说,“我们这群人看样子是活不了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死在泗城里就好了,再怎么样那也是家啊!”
“大叔别担心。”花拂握住了大叔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
瘟疫?只怕是dú。
花拂只按了一个人便看出了这东西绝不是什么致病菌造成的,而是一种dú.yào。
而这种东西,是花拂曾经在《虫经》上看到的。
“大叔,您相信我吗?”花拂拿出一颗yào丸递到那人面前。
这yào虽然不能解dú,但是能环节一下痛苦。至于解yào,怕是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老伴,老伴你快看,有人来救我们了。”那人拿过花拂手里的yào递给身旁一个倒在地上一声不响的大婶,“看,有人给我们送yào了。”
大婶悠悠睁开眼,问:“你呢?你吃过了吗?”
声音中透着无力,干哑的喉咙像是正在流血。
“我吃过了,你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了。”那大叔拍拍自己的胸口,“来,快吃了吧。”
“给我。”脸被烧了一半的人从大叔手里抢过那颗yào丸,转眼间就吞进了肚子里。
“你……”大叔想去找他理论,可肚子一阵绞痛,他靠在树上大口地穿着粗气。
“真的有用啊!”毁容男吃完yào就站起身来,“肚子不疼了,脑子也不涨了,喉咙舒服多了。”
其余各处的人听闻这边有人有yào,纷纷往这边来。
能走路的自然是跑过来,不能走的在地上拼命往这边爬着。
“小伙子你快走。”大叔推着花拂,“他们这群人过来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大叔动作粗鲁,虽然弄痛了花拂,但却让花拂心里暖暖的。
转眼间,花拂便跳上了树。
树下那群人张牙舞爪要解yào的样子,像极了西方电影里的丧尸。
“我能救你们,但是你们要配合我。”花拂朗声说道,“不然我现在就走。”
“你真的会救我们?”有人开口了。
花拂看着他,纵然在此种情景下,他依然昂首挺胸,眉眼间更是一种傲然天地的神色,似乎不受疾痛的影响。
“别听他的,只要把他抓到,他身上的yào就都是我们的。他让我们听他的,无非就是不像救我们罢了。”不只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刚刚安静下的人群又骚动起来。
“是。但我现在需要你们其中一人的血。”花拂决定跟明白人说话。
“他就是另有所图,她要我们的血做什么?”那人又说了一句话,花拂嫌他聒噪,一颗yào丸扔进他嘴里。
“呸呸呸。”那人吐了半天都没吐出来,问花拂:“这是什么东西?”
“dú.yào。如果我在说完事情之前再听到你说一个字,你一个时辰以后就可以去见阎罗王了,不用担心继续被瘟疫折磨。”
“你!”那人指着花拂还要说什么,但在看到花拂眼神的那一刹那他选择了闭嘴。
花拂的眼神太冰冷,让他觉得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马上去找判官报到。
“好了,我们继续讨论。”花拂对最开始站出来的那个人说,“你们谁症状比较多,我需要一瓶血。”
那人伸出自己的胳膊,说:“郑某人的血阁下随意取。”
花拂挑挑眉,倒是个有担当的,可是不够啊!
“你都有什么症状?腹痛有吗?喉干有吗?头痛有吗?”
那人思考了半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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