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动动嘴皮子就不错了,她的大脑想支配身体运动,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当她看到叶繁伸出的手,她拼了命的想往后躲,可是却不能自己移动丝毫。
终于,叶繁扶着她坐了起来,那层薄薄的锦缎也从她身上滑落。
花拂翻着白眼,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叶繁盯着花拂嫩白的肌肤,大脑应该是被她的白色侵占,一片空白。
终于,叶繁回过神来,闭上眼睛仿佛自我催眠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看到了。”花拂纠正他,“而且还看了很久。”
说完这句话花拂才回过神来,从上辈子经历过了那种事情,她对于这种情况有多抗拒。
所以她见不得那些强盗对那个无名少女做的事。
所以她在曾经看到殇祭距离自己那么近的时候吓得六神不稳。
曾经她可以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肆意地享受男人的目光,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包成粽子。
可是现在,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逃跑不是恶心想吐,而是跟叶繁耍嘴皮子?
看样子天谴不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劈成了焦炭,捎带着自己的脑子都被换了个新的。
叶繁突然哑口无言。
“叶师兄,你还要这样多久?”花拂很想打死叶繁,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先让她躺下给她盖好吗?
花拂的话又一次刷新了叶繁的认知。
这和一般的女子说的话似乎不一样。难道她现在不应该大吵大闹让自己负责吗?
“咳咳,叶师兄,如果你再这样,我可就让大师姐开始筹备我们的婚事了。”纵然叶繁闭着眼,但花拂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尤其他的双手还扶在自己胳膊上。
“这样也未尝不可。”叶繁慢慢把花拂放平,他看花拂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自己再拘泥倒显得磨叽了。
花拂没想到叶繁竟然这样回自己,兴许有种转化叫化羞愤为力量,她竟然一把推开叶繁,扯着锦缎给自己盖上。
“我能自己动了?”花拂想再抬抬胳膊,发现自己又一次变成了僵尸依然不能动。
“不要勉强自己,才刚刚醒过来,别逞强。”叶繁一把拉过花拂的手帮她号脉。
还好,脉相还算稳定,刚刚的动作没有什么影响。
看着叶繁担心的表情,听着他关心的话,花拂没有再出言反驳。
“怎么了?”叶繁看花拂不动也不说话,差点以为她又看不到听不到了。
“没有。”花拂笑了笑,“还能醒过来真好。”
在看不到听不到的日子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有些时候她真想不如就这样睡过去算了。
只是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完,她必须醒过来。
“师姐,粥来了。”林溪谷直接推开门进来,“怕你饿,我用地火诀煮的。”
听到有人来叶繁第一反应是放开花拂的手,哪怕他是在号脉他也不希望别人看到。
在反应过来来人是林溪谷以后,叶繁一手接过粥放在桌上,一手拎着林溪谷出了门。
“叶师兄你做什么,粥得趁热喝啊,啊!不要打我!”他们两个的声音越来越远,花拂长舒一口气,终于没那么尴尬了。
只是有没有人来喂自己喝粥啊?
她看着桌上那碗还在冒热气的粥,空气里弥漫着ròu香和米香。
这所谓的咸粥是花拂在皮蛋瘦ròu粥的基础上改良的鸡丝粥,因为她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皮蛋这种东西,而她也不知道皮蛋是怎么来的。
就在花拂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花拂师姐,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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