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还有其他人在骂骂咧咧,牢房里并不安静。相比之下,他们三个的安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花拂知道独孤凤现在心里并不好受,可是她只能让她自己去度过这个过程,因为以后只会比现在更加艰险。
“喂,你出来。”一个衙役打开牢门指着殇祭。
花拂下意识地拉住殇祭的胳膊,看到衙役皱了皱眉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突兀,她扯着笑脸问:“不知道大哥找我姐姐有什么事?我姐姐幼时生了场病,不能说话,怕是……”
“哑巴?那就更好了,快走快走。”衙役看殇祭并不动作,直接进来拉殇祭。
“大姐……”花拂跟着站起来,刚到牢门口牢门就锁上了。
现在花拂开始不确定了,今天出手的人究竟是冲着自己和独孤凤来的还是冲着殇祭来的。
“阿拂,我们是不是没事了……”独孤凤在袖子下悄悄拉着花拂的手,“他们带走了你这个师兄,也就是说他们找的人并不是我?”
听到独孤凤这样说,花拂内心隐隐有些失望,可却不能指责她什么。
也许当她还是独孤家的大小姐的时候,她可以对自己出手相救,花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也要把自己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可是如今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女,甚至还在被人追杀,她只考虑到自己,无可厚非。
花拂情绪有些低落,并不理会独孤凤,回到三人原先的地方坐着。独孤凤看了看花拂,yù言又止。
出乎意外的是,没过多久,那衙役又回来了,点着花拂问:“你,还有你那个三弟,出来。”
“什么事?”花拂按住独孤凤拉在她袖子上的手示意她先不要慌,心里波澜壮阔但表面却什么都不显露。
“你们大姐找你们。”这衙役并不像之前那样粗鲁,甚至还解释了一句。
花拂听他说的是大姐,那也就是说殇祭的身份并没有被揭穿,她拉着独孤凤站起来。
走一步是一步,出了这个大牢再想办法。
两个人忐忑地跟着衙役,却没想到出了大牢绕过亭台楼阁,直接到了一间闺房。
“这里……”花拂有些不明白带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快点进去吧,你们姐姐在里头。”衙役并不把她们往里送,也不怕她们逃跑,说完就走了。花拂和独孤凤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抬脚走进那间屋子。
刚进屋子门就被殇祭关上,花拂环顾房间一周,看到床上的大红色喜袍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你这是要玩什么?”
“别提了,那城主说是要纳我为小妾。”殇祭大咧咧地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我比划了半天,还学着不会写字的人在纸上画了个人,他才知道你们两个的存在,这才把你们放出来。”
“师兄够义气。”花拂朝殇祭竖了个大拇指,走到床边摸了摸床上的喜袍:“这料子,可真是好啊!绝对是上等丝绸,你摸摸?”
“你别幸灾乐祸,我刚刚出去逛了一圈,听衙役他们说,凶手是一个脸上有两条疤的女人。”殇祭看着花拂,“好像说的就是你。”
花拂摸摸自己的脸,确定了今天这伙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还好自己女扮男装,只是如果那伙人反应过来的话,自己这两条疤到底是个大麻烦。
“阿拂,你不是说这疤你很容易就能修复吗?”独孤凤激动的喊出声,“你快弄好啊,不然回头那伙人认出你来……”
花拂揉揉太阳穴,就自己现在剩的这点灵力,能修复半条就不错了。
“独孤小姐,你在这儿坐会儿,我跟师妹说些东西。”殇祭说着就拉着花拂往里间走去。
“你想说什么。”花拂很担心独孤凤会多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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