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杀了十多个剑宫一方的好手,不知中条三友中能否有一人胜得他。纵便取胜,那太乙道人自始自终不曾出手,江湖中传言他千里外杀人于无形,虽然难信,但此人四十年前便在江湖中无敌,阎峰等人不敢犯险。
事关生死存亡,便是少林寺也无法调停,双方又混战一起。成颀原与华山派大弟子相斗,此刻眼前一晃,多了一人,却是苍岩七杀,冷冷对成颀道:“今日与你决一死战。”
成颀也是心中一寒,跟着哂笑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苍岩七杀冷冰冰道:“当日决胜,你胜,今日决死,你死。”挥剑直扑成颀。
当初在骊山大会时,唐宁功夫尚浅,只见得一团人影剑影,如今自看得清二人招式,成颀擅使快剑,变招飞快,苍岩七杀却不理会他的剑招,只招招攻成颀要害,二人转眼战了七招,“苍岩七杀剑”已使一次,却伤不得成颀。
韦玉筝一双眼自始自终盯向骆二,眼光如火,她虽知自己功夫相差许多,也跃跃yù试,被唐宁牵住她手,不让她上前。
韦玉筝望向唐宁,唐宁微微一笑道:“筝妹,让我来。”他与令狐大战两日,对剑法领悟更上一层,信心更增强不少。
阎峰与骆二不断jiāo谈,时而张望,象是在等待外援。
不多久,一道灰影如飞而来,将剑宫弟子乱抛乱打,直闯过来,却是老疯头。到了胖大道士身旁,老疯头道:“我入城知会裴度相公,原本神策军确要来弹压,被裴相公力阻,认为官兵不能参与江湖仇杀,太监们也分做两派,争议不决。便在争执不下时,令人奇怪的事却发生了。”
老叫花子道:“莫非还会惊动皇帝?”
老疯头笑道:“你我一路上相谈,还以为将所有双方实力党援分析明白,谁知还有更想不到处。南诏国使者向大唐提出不得支持长安剑宫,否则南诏国将与大唐断盟,转而与吐蕃修好。”
胖大道士呵呵笑道:“南诏国怎的会拆长安剑宫的台?却也奇怪。”
又不多久,从长安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阎峰与骆二、中条三友喜形于色。谁知到了近前,那群人马却奔向太乙门一方来,当先便是秦宁,带了一队南诏武士。秦宁在南诏军中屡立战功,深得国王信任,如今不但来助阵,更是向大唐朝廷施压。
当时大唐与吐蕃强盛,相互联姻又相互对立,回鹘南诏一北一南介乎其间,附大唐则大唐强,附吐蕃则吐蕃强,唐吐皆要拉拢。而今事关两国邦jiāo,支持长安剑宫的太监们也不敢轻动。看来长安剑宫指望朝廷发兵已是难上加难。
阎峰等也已得到消息,神策军指望不上了,外地援军不知何时方到,不能在此枯等。
剑宫方接连派出数人出战,华山派大弟子与幽燕三客迎上前去。秦宁拔剑直冲上前,迎战其中一人。
那人五十多岁,冷笑道:“你这剑宫叛徒,也敢回来受死。”
秦宁恨道:“我被成颀出卖,你又率兵杀害我师父全家,我与你势不两立。”那人是剑宫中长一辈的五支师叔,当初是他率神策军将秦宁师父一门杀害。
眼见不断有人受伤流血,有人身首异处,唐宁心中十分不忍,一直也未上去参战,只帮忙为伤者包扎伤口,敷yào治伤,而且他的想法也很明确:“找骆二。”
战斗对长安剑宫越来越不利,虽然长安剑宫擅长剑阵,按常理组织应胜过太乙门一方。太乙门一方数十家门派帮会,结构松散,但老叫花子分派得力,老疯头调遣有度,更熟悉长安剑宫的剑阵,将十二人的剑阵次第攻破。
当年老疯头护送裴度到淮西前线,曾与神策军中长安剑宫弟子组成的长安剑阵共同扬威白草原和郾城等地,老疯头熟读兵法,武功见识又高,早看破长安剑阵之用法与纰漏,不想今日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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