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公子可姓唐?”
唐宁喜道:“在下正是唐宁。”抬头见那女子依然带着面幕,看不清面容。
那女子点点头,将那道姑拉到一旁嘀咕几声。那道姑转身回来,脸上寒色更重,喝道:“姓唐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闯入翠华山中,又跟踪这位姑娘?”
唐宁听得“翠华山”三字,猛然想起这女子原是三年前在翠华山冰洞前偶遇的弹琴女子,怪不得声音耳熟又想不起来,恍然笑道:“原来是这位姑娘。”
那道姑喝道:“小子,老道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闯入翠华山?”
唐宁笑道:“在下唐宁乃是读书人,因父母隐居终南山,寻亲时误入姑娘府上。”
那道姑冷笑道:“小子,你身有武功,还想欺瞒哪个?我问你是何门何派,师父是谁?”
唐宁道:“在下确实是读书人,也学过武,只是无门无派,也不曾拜师。”
他讲的自然是实话,那道姑听来却毫无道理,冷笑道:“你小子不说,老道自然可以让你说。”她使的是柄拂尘,便朝唐宁腰间扫来。
唐宁不愿与人轻易动武,只来回闪避,那道姑道:“小子还不动手。”
唐宁道:“道长是这位姑娘的师父,在下是晚辈,不敢动手。”
那道姑只道他又出言轻薄,呸了一口,拂尘加紧将唐宁四下罩住。唐宁只得道声得罪,展开拳脚,他拳脚怪异,那道姑自然不识,几乎着了道儿,脸上寒气更重,手中拂尘使上内力,呼呼作响。唐宁空手接不得,将箫作剑,格开拂尘。
拂尘一卷,唐宁几乎持箫不住,这道姑的内力甚高。
唐宁左手一旋,剑刃出鞘。他出剑又快又出人意外,那女子轻呼一声。
那道姑的功力更非圆通孟三可比,处变不惊,却似轻描淡写,将唐宁剑招化解。
不单如此,唐宁每出一剑,那道姑却似料敌机先,早早等在那里,只去应付铜箫。
唐宁从未遇见这等情形,处处拿手拿脚,施展不开,心中不禁发毛。
眼见白云剑法遇见克星,唐宁不得已变作青云剑法。那道姑一脸怒气,忽然出手加重,唐宁手忙脚乱,不得已又使出太乙门剑法。
亏他内力不弱,脚步奇异,左手箫怪,右手剑利,渐渐将局面向回扳转。那道姑看来对太乙剑法熟识,根本不看唐宁右手之剑,却只盯向唐宁左手。
约莫已过了二十招,早过了道姑所限十招之数,唐宁仍无败相。那道姑心中明白,制服唐宁总须三五十招,适才倒是小觑了他,她非但不怒,反有几分笑意。
一支羽箭飞来,那道姑原本脸色方霁,立时又变作冰。
唐宁心知是凤儿来了,回头看她果然在不远处,恶狠狠瞪了唐宁一眼。
那道姑拂尘将羽箭卷住,喝道:“武灵门的野丫头,找死么?”
凤儿冷冷的道:“我便是找死又怎么着?”
唐宁道:“凤儿姑娘,不得对前辈无礼。”
凤儿抢白道:“你又凭什么管我,我是你什么人?”唐宁一时语塞。
那道姑转头喝道:“她是你什么人?”
唐宁道:“一位朋友。”
那道姑道:“你居然与武灵门jiāo朋友?”
凤儿冷笑道:“你又是唐宁的什么人?管的那么多。”
那道姑道:“老道自然管得,你既是太乙师兄的徒儿,怎么不承认,我太乙门说出来会丢你小子的脸么?”
唐宁听她口气,这道姑居然是胖大道士的师妹,忙行礼道:“晚辈不识前辈,望前辈宽恕。”
那道姑听他只称前辈,依然脸色不豫,哼一声道:“怎么,叫声师叔也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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