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当年他苦心孤诣创此招式,想到了天下许多知名的功夫都不能破解,后来又多经印证修改,骆二与阎峰等也一起推敲,直到认为万无一失,就是无人会想青云剑法这种根本看不上眼的功夫。
孟三此时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真是yù哭无泪,yù吼无声,沮丧,绝望,愤怒,搞笑。
阎峰细细思索,不禁哑然失笑,多少高手一起研究的结果,却被唐宁一招不入流的剑法破解。
骆二脸色更加难看,与孟三二人活像一对小丑,作着各种表情。凤儿忽然忍不住想笑,她多年未笑,已经不知笑为何物了,只是觉得心里一股气向上顶,回头看那紫衣女子却无动于衷。
孟三抬头看着唐宁,一阵怒气攻上心来,还要出手,阎峰道:“三师叔,三招已过,大丈夫一言既出,便该驷马难追。”
孟三恨恨道:“那么刘三就算白死了么?”
阎峰道:“三师叔,我一直劝你约束弟子,你三支弟子也闹得太厉害了,上次在西市差些伤了华山派的袁姑娘,今日更是准备围攻宁弟。我剑宫所图乃为君分忧、削藩强国之大事,岂容门下弟子如此横行不法?掌门人已有严令,要我们约束弟子,不准恣意妄为。”
孟三忙恭恭敬敬道:“掌门既然有令,孟三一定遵从。”虽然心中不服,也只有乖乖接受退下。
阎峰叹道:“宁弟真正聪明过人,多少高手伤在此招之下,居然被你破解。”
唐宁道:“小弟只是侥幸。”脸上冷汗犹存。
阎峰道:“宁弟所学颇杂,剑法是太乙门的,轻功却不知从何学来?”
唐宁道:“在武陵山中习得。”讲起武陵山中之事,恍若隔世。
阎峰道:“宁弟如今在洛阳军中,离乡日久,不若愚兄为你安排,入神策军可好?”
第九回 东门仗剑行 不减儿女泪
神策军待遇最好,又最有前程,自是别人梦寐以求之事。唐宁却道:“战事未休,小弟情愿留在洛阳军中。”
阎峰点头,只鼓励他努力立功,争一份功名事业,倒不怪他当初不愿入剑宫,而今又跟随太乙道人学武。
最后阎峰意味深长地点头笑道:“宁弟始终不忘读书人的身份,这很好啊。将来终归要走仕途经济的正道,总不能真的去做一个江湖人物。”
唐宁进山依然无所得,只是又曾遇见那紫衣女子,二人相遇几遭,也算相安无事。那女子依旧眼光冰冷,凤儿看着唐宁的眼光却不同了。
四日后回到韩公文府上,却有崔去病书信一封,称后日崔去病生辰,请过府一聚。
三人备好礼物到崔府后,见所来宾客皆是崔去病的平辈亲友,席间居然谈起杖杀神策军将之事,京城人皆知是一少年所为,传说纷纷,这些亲友听传的便有四五种之多,所传年纪从十五六岁到二十多岁不等,人更是或胖或瘦,还好都说是男子,不曾错了xìng别。柳公绰为保护唐宁,叮嘱左右不曾将唐宁名字泄露,免遭神策军报复,但堂前听审的百姓不少,终究有人知道叫“唐宁”,众口相传,便传错了,什么“唐南”“谭倪”“潭泥”都有。
崔去病今日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在一众姐妹兄弟面前介绍唐宁,十分得意。唐宁哪知自己进山数日,已然在长安城一夜成名,成了天宝茶楼最新话题,他最不喜人家将他当活宝一样参观,何况当日自己又没甚么大不了的事迹,那日在京兆府为免麻烦,不曾说出郑奇姓名,而今郑奇倒落得逍遥,还在旁添油加醋,一脸坏笑。
唐宁这才知崔去病请三人过府,便是要在众兄弟姐妹面前夸耀有这等侠客同窗,心中不乐,想要告辞,却被崔去病的几个堂兄弟拉住敬酒,对面席上阿元与几个姐妹谈笑嫣然,始终不往这边看一眼。唐宁想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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