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捕头海量,王某却不能多饮。”那另一名神策军士笑道:“王大哥今日当然不能多饮,那阿康丈夫被发配,正要王大哥去安慰安慰呢。”
韩公文摇摇头:“听说武相公也带了不少随从,却敌不过刺客,那刺客怎么说也是会武功的,王士则功夫能有多高,居然会让刺客在他手底下走不了一招?”
唐宁也道:“我也觉得奇怪,不过适才王士则讲的头头是道。”
郑奇冷笑一声:“yù加之罪,何患无辞。遇见真刺客,这小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命。”
唐宁惊道:“郑兄弟,甚么真刺客?”
郑奇忙道:“我说说而已,裴相公总该认识刺客吧。”
韩公文点头道:“是啊,裴相公也没能指认凶手,看来此案没那么简单。只怕是没法安天下人心,所以赶忙抓几个人,反正扣在王承宗头上,倒也叫他有口说不出。”
郑奇笑道:“捡到篮里就是菜。便宜了王士则这小子。”
一旁的几名文士已将话题转到裴度封相之事上:“裴度年少时住在洛阳,jiāo游甚广,文人侠士,都称朋友。一天裴度骑驴过天津桥,有两个老人倚栏在讲‘蔡州用兵已久,没有人选,不知哪天才能平定?’忽然看见裴度背影,都很吃惊。裴度的书童正在后面走,听到两个老人讲‘刚才还担心蔡州不能平定,看来得等这个人做将帅才行’。而今裴度已经拜相,负责征讨淮西军政大事,看来淮西指日可平了。”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人来,到帐台前讨酒喝,小二见他衣衫褴褛,分明是个叫花子,骂道:“臭叫花子,这里是甚么地方,你居然跑到这里撒泼。你也不看看门口的店规?”
那人结结巴巴道:“甚……甚么店规?”
小二读道:“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内,穿着邋遢者不得入内……”话未讲完,被那人一把提了起来,登时气馁,口中还未停下来:“蓬头跣足……足者不得……哎哟。”一惊之下,不单与那人一样结巴,还被狠狠摔在地上,左脸立时一片乌青。
韩公文一碰唐宁,轻声问:“丐帮帮主?”
唐宁摇摇头低声道:“老疯头。”原来此人正是华山上抓过唐宁的老头,那日将袁聪抓走,不知为何又跑到长安城来。
老疯头内力奇高,尽管唐宁低声讲话,相距又远,但他已听得清楚,转过头盯着唐宁,好象这个少年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一想便会头痛。
唐宁见老疯头看过来,以为他认出自己,招呼小二道:“给这位老者一壶酒,酒钱算我的。”老疯头点头表示感谢。
那小二依旧口中念念有词:“这世道真他妈的怪,叫花子也有人请吃酒。”老疯头何等耳力,听得明白,待小二走过身边,将他腿一勾,那小二又是“扑通”一jiāo,这次轮到了右脸乌青。
王士则等人正在喝酒,没看见老疯头走进来,忽听两声“扑通”声响,才来看时,见小二两脸乌青,沾满灰尘,登时哈哈狂笑。王士则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摔了一只狗。”小二哪敢吱声。
王士则见老疯头一身破布,蓬头垢面,奇道:“怎么太白酒楼还有叫花子,掌柜,掌柜,快把这个臭叫花子赶出去。”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花,那老疯头已到了面前。王士则伸拳yù打,被老疯头一把扯过,摔向门外,“扑通”一声没听见,只听见“啪”的一声,原来老疯头抓王士则时已用重手封了穴道,这下结结实实摔下,五脏六腑都要被摔烂。郑奇嗤的一笑:“活该。”
黄捕头一看老疯头的身手,实在是见所未见,急忙打一手势,带人慌忙出门,将王士则扶起。那王士则直挺挺的,扶起来也是一根直棍,口中却能讲话,埋怨道:“黄捕头,你没见我被臭叫花子摔出来么?你身为捕头,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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