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交给凌洛,她才能保全五姨娘在侯府继续生存下去。”
常乐侯犹豫不决,沉吟半晌不语。
韩玉初在一旁道:“岳父大人的心思小婿明白,保护妻儿是一个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家和万事兴,作为一家之主顾虑自然要多,岳父大人生意上如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小婿定然不遗余力。而府上之事,凌曦说的不无道理,不妨一试。”
常凌曦一番苦口婆心的说教,竟然还不抵韩玉初一句话来得有效。常乐侯回想自己许多年来受廉氏压制,窝囊了半辈子,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在女婿跟前也没有颜面,顿时如幡然醒悟。
“你们说的极是,为父的确应该当起侯府的家,责无旁贷。”
凌曦与韩玉初两人会心一笑,席间又叮嘱常乐侯几句,方才打道回府。
马车上,韩玉初便忍不住打趣常凌曦:“没想到我家夫人竟然还是个女中诸葛,三言两语便将侯府一摊子烂事处理得井井有条。”
常凌曦正是新婚,在自己夫君面前难掩羞昵:“你觉得我今日这样劝说父亲是对是错?”
韩玉初笑笑,似是运筹帷幄:“自然妙了。岳父他在廉氏余威之下,定然不能干脆利落地接手侯府杂务,难免仍旧受廉氏影响。换做常凌洛便不一样了,她与五姨娘联手,又有了侯爷的令箭,执掌侯府大权,终于扬眉吐气,肯定挖空心思擎制廉氏。
而侯爷一旦真正掌握了侯府在外面的经济大权,颐指气使习惯了,有了底气,回到侯府以后,也就能逐渐摆脱廉氏。五姨娘为了巩固自己在侯府的地位,又不得不拼命讨好侯爷,这样,侯府才会真正由岳父大人当家做主。”
凌曦笑笑,眸子亮晶晶的,灿若朗星,看韩玉初的目光里满是崇拜:“相公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您说对那就是对了。”
“不过侯府这些时日,怕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了,那常凌烟也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简单人物。”
“我会劝说父亲暂时以打理生意为借口,不要留在侯府里。她们愿意怎样折腾都好,总是会逐渐分出个胜负来。”
韩玉初亲昵地揉揉常凌曦的秀发:“昨日常凌洛偷偷来府上寻你,就是求你在侯爷面前求情,救救她的姨娘吧?”
凌曦点点头,毫不隐瞒:“妾身与她背地做了一个交易。”
韩玉初有些诧异:“什么交易?未听你提起。”
“我帮她夺权,保住她与五姨娘在侯府的地位,她负责对付常凌烟,彻底打压廉氏的嚣张气焰。”
韩玉初似乎对常家一切了如指掌一般,闻听凌曦此言,并不惊诧:“你与常凌烟交恶,可是因为当初上元节一事?”
凌曦苦涩一笑,便将一些过往捡紧要处对韩玉初说了,包括廉氏算计自己的那场婚事,以及月华这些年里的处境,对自己的帮助,如竹筒倒豆子一般。
说起苦涩处,鼻子发酸,委屈得热泪盈眶:“今日委实让夫君见笑了,看到廉氏落得这样下场,的确有些幸灾乐祸,所以言辞犀利刻薄了一些。”
韩玉初只安静地听,对凌曦不觉生了怜惜之意:“常凌烟这般阴狠跋扈,上元节那日你还奋不顾身地救她,反而被她所弃。你这样良善,难怪皇后娘娘对你一直放心不下,那日第一次见我,就立即生了赐婚的念头。”
凌曦羞红着脸:“皇后娘娘虽然年岁比我小,但是对我却亲如长姐,是我当初在侯府的唯一依靠。她即便是离了侯府,也心心念念记挂着我,若非她赐婚,父亲软弱,继母恶毒,我这一辈子还不知道如何出头。
凌曦幸运,遇到了皇后娘娘,当初她为你我赐婚,我还满心不情愿,并不知道上元节救我的公子竟然是当今状元郎。”
声音愈来愈低,将头勾在胸前,方才将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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