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证明小说的内容是真实的。”

    章楚涵也说。

    “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我们等于掌握证据了。”

    田川非常兴奋的样子。

    “下一步是什么？”

    她看着他，问道。

    “下一步应该是实地采访，取得更充分的证据。”

    “怎么个实地采访法？”

    “叫赵玉清到煤矿附近的村子，以采访其他事项为名侧面了解煤矿的情况。”

    “需要我做什么？”

    “你可以以宣传部的名义，为赵玉清派点活，叫他的采访顺理成章，毫无破绽，调查仍在秘密中进行。”

    “眼下就有一个活。”

    “什么活？”

    “市委全委会不是要召开了吗？新闻媒体要创造舆论氛围迎接全委会的召开，所以报社电视台都应该有所行动，开专栏，搞专题进行采访报道。”

    “那就更好了，具体的操作我和赵玉清说，但赵玉清如果在电视台有什么阻力，你尽量为他解决。”

    “那没问题。”

    “没事我回去了。”

    她请示的口吻，像他是她的领导。

    “我不送你。”

    他有点歉疚地说。

    “脚还疼吗？”

    他补充了一句。

    “疼，你背我吧。”

    她深情地看着他。

    “想得美。”

    他虽这样说，目光却不愿意离开她，他想看看她走路是不是真的正常了，如果是不正常，他不能叫她这样回去，起码他要搀着她，哪怕只是在电梯间里，他也能表示他对她的关心，但看她轻松的样子，他放心了，她是逗他，这他知道，他用目光看她走出了房门。

    章楚涵走后，田川给刘葳蕤发了一个邮件，把有关行长自杀和他的调查情况进行了说明，并请求她的指示。不一会，刘葳蕤发来了微信，说：“我在北疆，明天准备赶过去和你面谈。”

    “那好，我等你。”

    田川回复道。

    过了一会，刘葳蕤又发来微信，说：“明天的所有火车都没有票了，明天早晨我到汽车站看看汽车吧。”

    “好吧。”

    田川回复道。

    田川没有问刘葳蕤到北疆做什么，是几个人，他觉得这是组织机密，不是他可以随便打听到，此时，他只有随时接听刘葳蕤的电话就行了，不该问的他绝对不能问。

    熬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钟，田川接到了刘葳蕤的电话，当然也是文字微信的形式，刘葳蕤说：“今天的汽车也都没有票了，但明天火车汽车都有票，看来只有明天了。”

    “那好吧。”

    田川回复道。

    今天是五月七日，按理说五一假期已经结束了，为什么火车汽车都没有票了呢？田川也闹不明白，但既然没有票了，那就只有等，从北疆到邑州没有航班，如果铁路公路都没有票那就只有等了，当然有急事可以打车，但从北疆到邑州四百多公里，打车是要用很多钱的，往返一趟，油钱加高速费，就得八九百，这是司机的成本，如果加上司机的盈利，没有一千五六看来下不来，他觉得刘葳蕤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他只有等了，刘葳蕤也准备等到明天。当她从售票口转身准备回宾馆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迎在面前，问道：“这位大姐准备上哪去？”

    “滨江邑州，怎么？有车吗？”

    “有，你很幸运，只剩一个座了。”

    “车在哪呢？”

    “等我给你联系？”

    “什么时候发车？”

    “七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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