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
“就为了他?”连慕言松手放开了行李箱,箱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在寂静的走廊里尤其地响,“安筱,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和我离婚,值得吗?”
“不值得吗?”女人笑了一下,反问着他,“那你为了这么一个外人还宁愿让我受冤枉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凶手。”
“那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明明早就回来了,却偏偏要说自己是在那天雨夜过后才回来?还那么刻意地出现在你我的面前,他不就是想要一个时间证人吗?”
她看着眼前沉默的男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了这么多,你却连一句能够为他辩解的话都没有,这么多疑点你不会不知道。我也说过了,在开庭前让他jiāo出我母亲的遗物,我可以在庭上只为自己辩解。”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现在你去睡觉。”
他抬手要去将女人的长发捋好,夏安筱却看穿了他的意图,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连慕言也没有在意,他装走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弯腰拾起了行李箱,然后伸手推开了卧房的门,“你的气色很差,要好好休息才能上庭应付那帮人。”
她的眼底被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围绕着,不用问也知道她的睡眠质量有多糟糕。
夏安筱抿着唇,她不懂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关心这种小事情,“好。”
她任由连慕言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卧房。
爬上床的时候,她看着男人将她的行李箱打开,动作很快地将那些衣物一一放回了原位,随后欣长高大的身躯走到了床头,抬手关掉了卧房的灯。
房间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除了走廊上的光线从未关的门里透了出来,明明暗暗的,她躺在床上,只能看清男人的身形轮廓,“我去书房,你睡吧,晚安。”
直到男人离开的时候,顺带带上了门,卧房里暗得没有一丝光线,夏安筱才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闹了一番,情绪才刚刚稳定下来而觉得累,还是只是因为他回来了,即便知道他在护着顾逸清,却还是觉得心安,可以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
可是,他答应的事情,最后还是食言了。
几天后,在严律师的陪同下,她上了法庭。
正如她所答应连慕言的那样,只为自己的嫌疑辩解着,并没有说出顾逸清,即便好几次,浑身被包扎着的林思彤坐在轮椅里大声地质问着她,即便那个医院的护工作为证人证明她亲眼看到林姑姑曾经和夏安筱激烈的争吵过,她都没有说。
最后,虽然她的嫌疑减轻了,可是还是被限制了出行。
当她走出法院的那一刻,心却不是那么的安心,因为刚才在庭上的时候,她看到观众席上的连慕言接了一通电话,就神色重重地走了出去。
银色的布加迪跑车依旧停在路边,她走出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可是自己却被记者包围住了。
“夏小姐,你被警方限制了出行,是不是代表你的嫌疑没有被洗脱?”
“请说一下你和林姑姑之间的仇恨,有人bào料不止一次看到你和她争吵过。”
“听说你曾经对她撂下过狠话,会让她尝到后悔的滋味,这是真的吗?”
闪光灯不断,即便有保全护着她,那些长长的话筒还是被伸到了她的面前。
夏安筱的脚步一滞,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问题刺激到了她,见她停了下来,刚刚问得尖锐话题的记者们一下子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夏安筱会停下来。
她垂眸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十几个话筒,嗓音冷清到了极点,“我是说过那样的话,如果她还活着,我依旧不会放过她。”
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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