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我相信你肯定行。”
王厚一展折扇,摇晃不已:“不行也没办法,谁叫我不是女……”“你还说。”柳晗烟已是伸出手去,王厚一合折扇,赶紧走出门去。周清竹好奇地问道:“阿烟姐姐,他说不是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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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时,海边站了不足二千人,其中太阳教占了大概一千人,崂山盟大概六七百人,其余的,是附近来看热闹的。很多人知道海雾危险,沾上即会咳喘不停,甚至当场毙命,因此来的人自然不多。
海边停靠着两只一模一样的轻舟,舟上放着单桨。柳教主已是立在船头,王厚战战兢兢地手脚并用爬上船,握住船桨问道:“柳教主,这桨怎么划啊,我来先练练手。”气得柳教主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入海里。
那边,崂山盟的山水道长和飞泉zhēn rén已经准备妥当,两人手里各握着一只小瓶,想来瓶里装的定是玫瑰盐。
俞教头高声道:“今日胡大人和姚知县事情繁多,不能亲自前来,但是比赛的规则早就定下,请两队遵守。经过抽签,太阳教在左首的小船,向前三里处,有一红色浮标,取回即可。崂山盟在右首,也是取回三里处的黄色浮标。本场比赛考量的是胆识和能力,现在出发!”
岸边一阵锣鼓响起,两只轻舟划向大海。王厚自小在巢湖边上长大,岂不会划桨?眼下,他收了嘻笑,桨入水里轻轻一划,小船箭一般地向前冲去,倒是柳教主被晃得一个趔趄,暗自赞道:“这小子船划得倒很快。”
两只小船并肩划去,不到半里,就见前方海面雾气腾腾,柳教主不敢轻视,掌中发力,瓶中的玫瑰盐蒸发出来,那边船上山水道长、飞泉zhēn rén也是如此,将瓶子紧凑到鼻子下,船的速度跟后慢了下来。
王厚似是不觉,仍是哗哗哗地挥动木桨,船越划越快,不一会就冲进浓雾里,四周一片朦胧,哪时还能辨得清方位?王厚大声叫道:“柳帮主,我们走得对不对?”
“你一直往前……到时……自然知道。”柳教主不敢多说话。船桨翻飞,片刻又是驶出二里,雾气越来越重,三丈外便难以看清。柳教主指挥道:“小伙子,将船速减慢……刚才有点偏左,现在……向右稍微划一点,浮标应当……不远了。”
果然再划片刻,就见前面有个一人多高的圆形物体浮在水上,王厚喜道:“看到了!”伸手一摸,其下有绳索固定,叫道,“柳教主,我没有带刀拽不动绳索,你带了吗?”
柳教主忙道:“别动,我看看……这浮标……是黄色,不是我们的,快将船向……左首平划……过去。”
“你到底会不会指挥?一会右一会左的,输了可不要怨我。”王厚当下将船横过来,向左侧平划过去,划出不到二十丈,又见一个浮标。船靠近,柳教主伸手拽断绳索,沉声道:“快往回划……不对不对,反了,调过来……快!”
王厚抱怨道:“你就知道站着指挥,你来划,我来帮你拿瓶。”柳教主急道:“不行……你没有内力,激发不出……瓶里的热气。”王厚叹了一声:“累死我了,要是有酒解解乏就好了。”
柳教主强忍怒火,直道:“我中午……跟你……干一壶。”“好,一言为定!”王厚再次挥动船桨,这次划得更快,不一会船到了岸边。
岸边众人看见有船划来,顿时轰动起来,待看清是柳教主后,太阳教的一千多人,无不大声欢呼,声音传来多远。王厚四周看了看,问道:“柳教主,崂山盟呢?怎么没看到他们的船?不会是他们已经上岸了罢?”
“不会,就是上岸,也应当能看到船……他们肯定还没回来。”柳教主收了青花瓶,提着浮标跳上岸,向俞教头拱手道:“俞大人,太阳教完成任务!”
俞教头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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