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盘珍羞,青梅煮酒,且看世事几回休,不如把酒问青楼。
“好诗!”安盎大叔在一旁拍手叫好。“此诗平仄押韵,细细品尝让人不禁有种齿颊生香的感觉,不愧是红衣的诗。”
“哈哈,过奖过奖。”我左手拿着鸡腿,向着安盎大叔拱拱手。“想当年,我在小学那也是号称育成小诗王,不是我吹,校长都来找我提过诗。”
我勾住安盎大叔的脖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饱嗝。
“她这是……喝醉了?”苍天覆坐在一旁的酒桌上,小声向苍天道问道。
“胡说,我才没醉呢!”我听力很好,立马向苍天覆纠正道。“醉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嘻嘻。”
“应该是烈酒催化了体内灵气,导致她现在有些晕乎乎的,睡一觉就好了。”苍天路拍开安盎大叔抱着红衣的手,将她抢了过来。“你也别跟着疯行吗,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哎,师侄,你这就不懂了吧。”安盎大叔醉醺醺的靠了过来,按住苍天道怀中抱着的少女,推了推。“有道是,今朝有乐今朝行,莫等无乐空悲切,红衣,我就交在你手上了,你们小两口,该干嘛干嘛去吧。”
“干嘛去呢?要走了啊?那我去收拾收拾行李。”智藏和尚提着一坛酒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好奇问道。
“来,大兄弟,我敬你一杯。”安盎大叔端起一碗酒就倒了过去。“咱们兄弟俩啊,真是一见如故,能遇到算是半辈子的福气,你说这该不该喝?”
“喝!”智藏和尚点点头,闷头就是一大口。
“不行,出家人不能喝酒。”过了半晌,智藏和尚突然说到,他把怀中酒坛送到安盎大叔胸前,手却死死抓着不放那酒坛。
“不知大和尚刚才喝的是什么?”苍天覆偷笑着问道。
“是罪孽。”智藏和尚摸摸头,突然醒悟。
“哈哈,说得好,来,大兄弟,再干一杯罪孽。”安盎大叔笑着又倒了一碗酒,碰了碰一饮而尽。
智藏和尚不甘示弱,抓住坛沿又喝了一大口。
苍天覆也跟着举杯对饮,只是偶尔会望望走廊尽头,刚才他那溪生兄长把吴笛姑娘抱回房间,看吴笛姑娘那烂醉如泥的样子,恐怕无论兄长做了什么她都不会知道。
不过兄长是老实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不耻之事,苍天覆摇摇头,又倒了一杯酒,仰头接住。
他在思考自己的事情,从小他就喜欢抢兄长东西,因为他很讨厌兄长那施舍的眼神,仿佛自己是个乞丐。
所以他凭自己的本事把东西抢到手,法器是如此,第一真传还是如此,他想证明,自己并不比哥哥差。
可尽管如此,宗内还是有许多流言蜚语,他们总是觉得这是哥哥的谦让,而不是弟弟的努力。
他不服,所以他更喜欢和兄长作对了,也许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比他强。
这不,刚听到宗门放苍天路出去历练的消息,立马就偷偷查看了卷宗知道兄长位置,然后溜出宗门去找他。
那么,那个女孩,吴笛,看上去兄长似乎很在意的样子,不知这次,他是否肯与我竞争?
苍天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饮下杯中酒,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师侄,去哪呢?酒还没喝完呢。”安盎大叔在后面大声问道。
“方便!”苍天覆摆摆手,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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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融春日柔金缕,妆发秋霞战翠翘。
两脸酒醺红杏妒,半胸酥嫩白云饶。
若能携手随仙令,皎皎银河渡鹊桥。
苍天路侧过头,拉上被子盖在少女身上,才敢把眼睛移回来,他坐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面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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