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0 章(第3/4页)  鬼事连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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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也仍旧是“热情”地保持着距离;我依旧“孺子牛”般伏案办公,直到郑晓来公司找我。

    郑晓和原来我是老街坊了,说起来郑晓的父亲和白方还有着相同的爱好。原来郑晓的父亲就是看yīn阳断鬼神的,在本市也极其有名。白方初学时还托我他家和郑晓聊过。他本人也多少对此道略有涉猎。而他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因不癌症去世了,听说留下了大量笔记。

    他似乎没有睡好,两只眼睛外面套着厚厚的黑眼圈,一改往日矍铄的面孔,而是挂了副极为少见的疲惫模样。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舒服了?”我不解地问他。

    他摇摇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然后淡淡地说道:“老朱,好久不见了。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我昨天收到了封信,想让你和我研究一下。”

    “你收到了封信?还用得着我帮你研究?”我一时没有想起谁能给郑晓写信,因为用我的思维方式理解现在写信是比较原始的一种沟通方式了。我甚至不能回忆起我上一次写信是在上高中还是大学。它好像在那些年和BP机一样突然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估计你一定想不到,来信的是我父亲。”郑晓平静地回答。

    “你父亲?”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去世很多年人给郑晓写信?这也太荒唐了吧?

    “是的,我也感觉不可思异,不过这是真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jiāo到我的手上。接着说道:“你先看一看,一会儿我们再聊。”

    我没有理会郑晓离去的背影,而是迫不及待地端详起手中的信封来:信封是纯白的,不过已经略微发黄了。上面用钢笔写着几个苍劲的隶书体大字:郑晓亲启,内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内容,甚至连收信人的地址都没写。

    信纸是一种极特殊的淡红色纸,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这种颜色做的信纸,感觉刺眼又别扭。上面用钢笔简略地写了二行字:吾儿郑晓:见此信如见父面,得暇速往博物馆见面,详情便晓。

    就是这封像电报一样惜字的信,没头没尾。把我看得如同坠入了云山雾海之中,难怪郑晓要失眠了。

    “这信是谁给你的?”晚上吃过饭,我坐在郑晓家的沙发里,我边喝着滚烫的浓茶,边地问他。

    郑晓点燃一支烟,然后缓缓地转过头望着我,慢条撕理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封认是被人扔到我们社区的匿名邮箱里的。”

    “匿名邮箱?”

    “哦,这是我们社区开设的一种特殊邮箱,任何人都可以投递新闻稿件来反映一些敏感的问题,是不记名的。”

    “那这么说是无法查出这人是谁了?”

    “可以这么理解。”

    “你确认那是你父亲的字迹?”

    “是的,我从小看我父亲的字,不会认错。”郑晓肯定的回答。

    “那信上说的博物馆你知道在那里吗?”我放下茶杯,也点了一支烟。

    “咱们市里就一个博物馆,应该是那里。”他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是疲劳过度。

    我让郑晓先休息,明天是周末,决定陪他先去博物馆看看。虽然我们目前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地。

    市博物馆建立在市中心的花园广场上,是在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造出来与北京人民大会堂相互辉映而烘托伟人功绩的。原来叫“革命展览馆”,改革开放以后改成了市博物馆。

    我们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整个博物馆里门可罗雀,只有那些经历了千百岁月的古老物品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每一个过往的后人品评。我和郑晓在文物群中跺着方步,四只眼睛确像雷达一样不停地扫着过往不多的行人。

    忽然,我感觉眼中的白方确不安地浮躁起来,好像它感觉到了周围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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