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强忍怒火冷冷地回敬道:“谢谢您的好意,我想我自己会好的。不好意思,告辞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推门的时候听到身后的蔸斗隐隐地打了个唉声。
真是奇怪的名字奇怪的人。
从蔸斗的诊所出来,我就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我。不过几次回身寻找都没有发现什么,难道是我这些天太紧张了造成的幻觉?
我在路边打了辆车,就在上车的刹那间,我猛地回头,发现远处似乎有一道古井般的深邃目光正向我shè来。我吃了一惊,眨眼再看时确仍旧空空如也。
“师傅,你看后面没人跟着咱们吧?”我问出租车司机。
开出租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他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后视镜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感觉总有人跟踪我。”
“没事,反正我没有发现有人。你去那呀?”
“地铁。”我轻声回答道。
从出租车下来,我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地铁车站。然后座在候车椅上等车。列车来时,我没动,大部份人都进了车,外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给剩下的每个人都相了面,没有发现跟踪我的人。
可是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就这样坐了半个多小时,当一辆地铁准备关门离站的时候,我猛然起身冲了进去。车门关闭,列车驶进黑暗的隧道。
我拽着扶手,在昏暗的车厢里慢慢抚平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突然,我感觉到脊背一阵阵地发凉。因为在人群之中,我又看到了那束熟悉且咄人的深邃目光。
他到底要干什么?
出地铁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索xìng找了个街心公园坐下,反正甩也甩不掉,不如等他出来。我知道他一定在身后某处静静地望着我。
夜幕笼罩,yīn风习习。树叶在晚风的指挥下整齐地合奏着悦耳的曲子;一轮弯月滑上天幕,和众多闪烁星辰一同陪伴着我共度这难忘的夜晚。
“好惬意呀!”随着渐渐走近的一个硕长的影子,发出柔和而又充满了磁xìng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我盯着蔸斗那张英俊的脸问道。
他仍然在在微笑着,轻轻地摇着头:“我是要救你呀。”
“救我?”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对他没有放松一丝警惕,甚至站起身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别那么紧张。”蔸斗在一个石墩上座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玩弄着说道:“我真是来帮你的。你不知道你身后有人吗?”
“不知道!”我的回答让自己都感觉有些寒冷。难道我真的这么胆小?
“刘区长就站在你身后。”
“我不认识他。如果我背后有幽灵的话我想我会感觉到的。”
蔸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收起了笑容,有些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眼里有一个很厉害的朋友,但这次可能并不一样。”看我没有反映,他接着说:“和你一样,刘区长开始仅仅是上火,比如口腔溃疡、口角溃烂等症状。不过他要严重得多。他还来我这里看过病,但你知道他上火的真正来历吗?”
我无声地摇了摇头。
“人身体内常年燃烧着生命之火,即人的yù火,一个人如果yù火熄灭了,那也意味着他生命的结束。这属于正常现像。但邪念过多或yù望过盛,诸如贪婪、yínyù、自私、残忍、冷漠此类,那么他的yù火就会借着这些邪恶的俗望剧烈燃烧,而燃烧过旺的时候人就会上火。”
我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动,难道我最近上火就是由于邪恶的yù望过盛?
“但有些人不知调节身心,整天依旧沉醉在酒色yù望之中。最终会被自己邪恶的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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