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大怒:“连我都敢骗!”
向身后的两个鸳鸯阵大手一挥,喝了声:“给我上。”
两个鸳鸯阵,六面盾牌四杆长矛,一面墙般地向刀客逼去。刀客刀法凌厉,却仍给逼到河沿。刘凯兴奋地大叫:“把他逼下河!”又想到那样刀客就逃了,于是又一声大叫:“把他逼到墙角!”
鸳鸯阵调整了进攻角度,一袋烟功夫,刀客被逼到了街道墙角,说了声:“戚大将军果然是一代天骄。”然后扔下刀,作出束手就擒的姿态。
少年时学到的鸳鸯阵,在中年时才用上,一用就取得奇效,刘凯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高兴之余,完全丧失戒备之心,当刘凯拿出段草绳,上前捆刀客时,被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弯下了腰。
刘凯疼得吐出胃液,脖子上架了寒冷的刀。在刀客的要求下,六面盾牌四杆长矛扔在了地上,刀客带着十名士兵走道河沿,说:“跳下去。”十名士兵跳下去后,刀客带着刘凯也站到了河沿,刀客一笑:“现在该咱俩跳了。”
刘凯赔笑道:“你让我跳我肯定会跳,但有个技术问题,你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要是跳得猛了点,脖子不正好上了刀刃。”
刀客:“那你不会控制控制?”
刘凯:“我怕控制不好。”
刀客:“再废话,我现在就划了你脖子!”
刘凯两眼一闭,跳下。他在水面上冒出头后,只见到水面上露着十个士兵的脑袋,又过了一会,仍不见刀客浮出水面,刘凯兴奋地大叫:“倭寇淹死啦,倭寇淹死啦!”一个士兵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在你后面。”
刀客的刀贴在刘凯的后脖颈子上,指挥着十名士兵逆流游去。他们越游越越远,看热闹的人群在岸上跟了五十米,听到后方又开始了对彩船新一轮进攻,便都去跑去了,所以他们究竟游到何方,就再也打听不出来了。
——听了以上汇报,海道防官员陷入沉思,他们为何选择了游水,要去往何方?他一一回忆南京重要官员的住址,幸好没有一所位于秦淮河边。也许他们游出了南京?这是最合情理的推断。如释重负的海道防停止了思考,准备回家到第四房太太的房中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那是一个清秀的杭州姑娘,生长在,刚娶过门三十多天。
想着第四房太太,海道防猛然圆睁了双眼。驻军监察史来自山西,他的大房留在老家,二房三房随他到了南京,而他在昨天娶了四房,一个高雅的南京姑娘,她死去的爷爷是个文化名人。为表示对四房的重视,监察史特意为她造了座别宅,就座落在城西的水道旁边——
十夫长刘凯游泳技术欠佳,已经呛过五次水,右腿抽筋两次。刀客向他询问监察史的别宅,刘凯拒绝回答,刀客威胁,要把他变成一具浮尸。
刘凯终于说了,一行人游到了城西。那是一座院墙紧挨河道的建筑,为了宅院中有活水的池塘,围墙留有一个小洞让河水流入。他们从这个小洞依次钻入,刘凯和刀客是最后进去的,为了防止先进入的十名士兵在墙内突袭反击,刀客又将刀架在了刘凯的脖子上。
但他高估了士兵,他们老老实实地等在里面。这里是宅院的后花园,刀客命令他们出水,然后掏出了绳子,将他们两人一对地背手捆了起来,折断十根树枝,一一封住了他们的口,然后将这五对人推倒在草地上。
刘凯见没捆自己,不由得感到害怕,如果他要带自己去刺杀监察史大人,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主动地趴在地上,轻声说:“捆我吧。”刀客嘿嘿笑了两声,一脚将他踢飞,追上去一刀刺下。
刘凯晕了过去,又被一脚踢醒,原来刀只是刺穿了他肩膀上宽大的纸浆铠甲。刀客皱着眉,问:“这么多年过去,部队上还是纸浆铠甲?”刘凯抱怨道:“就是,谁不想要身真的!我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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