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决定我不能再站在那里对她扮演罗杰斯先生,我们站在68号干道的中央,南边仅五十码外有个弯道,随时都可能有汽车以六十英里的时速滚滚而过。我能听到一辆汽车的马达声,事实上,它开得很响。
我把这小女孩抱起来,把她带到我汽车停放的地方,她看上去很满意被人抱着,并且一点也不害怕,我感觉自己像骚扰者切斯特第二,我的手臂在她屁股下紧紧抱住。我很清楚,任何坐在布鲁克斯修车行那既是办公室又是休息室里的人望出来都会看见我们。这是我这一代中年人要面对的奇怪的现实之一:我们不可能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小孩,而不担心别人会在我们的抚摸中看到猥亵的东西……或者不考虑在我们灵魂深处yīn暗的角落,可能有猥亵的东西在那里。尽管如此,我还是把她抱离了马路。我就做了这些。让西缅因州yóu xing抗议的妈妈们跟在我后面说最难听的话吧。
“你带我去湖边?”这个小女孩问。她微笑着,眼睛很明亮。我猜她十二岁的时候就会怀孕,特别是根据她戴棒球帽的酷样。“拿好你的衣服了吗?”
“事实上,我想我把衣服落在家里了。你不讨厌那个吧?亲爱的,你妈咪在哪里?”
好像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我曾听到的那辆汽车从通向弯道较近一边的一条马路上冲出来。那是一辆斯考特吉普,车身两边都溅了泥浆,溅得很高。马达嘶鸣着,像跳在树上的猴子向下尿尿。一个女人的头从车窗里探出来。小可爱的妈妈一定是吓得坐不住了,她神经紧绷地开着车,当她开出来时,如果有一辆汽车沿着68号路那个特别的弯道开过来的话,我这个穿红色泳衣的小朋友很可能当场就成为孤儿了。
斯考特吉普的车尾来回摆动着,那颗头又缩回车厢里,当司机调高挡速时,发出一阵碾磨声,她想在九秒内把车速从零提升到六十。如果纯靠恐惧就能完成这个工作的话,我确信她会成功的。
“那里玛蒂,”穿泳衣的女孩说。“我看到她就生气。我跑出来到湖边过四号。如果她生气的话,我去找白nǎi妈。”
我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但我脑海里确实想到一九九八年的波士顿红袜队棒球小姐能在湖边过她的七月四号;我则满足于在家吃五分之一的全谷物食品。同时,我的头上方来回挥动着没有抱孩子的那只胳膊,我挥得那么猛,把小姑娘金黄色细细的头发都吹起了好几缕。
“嗨!”我喊,“嗨,女士!我抓到她了!”
斯考特吉普急驰而过,还在加速,还是听上去像在发火。排所管放出一团团黑烟。从吉普车旧的传动装置传来更可怕的一阵碾磨声。这像某个疯狂版本的“换换乐”:“玛蒂,你已经成功进入第二轮你愿意退出并拿走美泰洗衣机,还是进入第三轮?”
我做了我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我跨出车去站在路上,而向吉普车,车子正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汽油的味道又浓又呛),我把小孩高高地举过头,希望玛蒂能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们。我不再觉得自己像骚扰者切斯特;我现在觉得自己像迪斯尼卡通片里一个残忍的拍卖商,把一窝里最可爱的小猪提供给出价最高的人。这招奏效了。斯考特吉普沾满泥浆的尾灯亮起来,没踩好的刹车锁死时发出可怕的尖锐啸声。这一切就发生在布鲁克斯的修车行前。如果有任何老住户在找一个好的七月四号的闲话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有许多事情可以搬弄了。我想他们会特别津津乐道母亲对着我尖叫让我放开她孩子这一场景。当你离开很久然后回到你避暑的房子时,一开始就顺利总是好事。
倒车灯闪烁着,吉普车开始沿着马路以二十英里的时速倒车。现在,传动装置听上去不像发火了,但有种恐慌它在说,请停下,你要杀了我了。斯考特吉普的尾部像一条欢快的狗的尾巴一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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