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世界去之前,我们一定要为她们安排一下。她们的年纪还不足以进养老院,西迪有什么建议吗?
他发表了一些意见,但该死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记得我同意了他的看法,但是我不记得那都是些什么内容。那天的晚些时候,西迪、我们的母亲还有阿姨钻进了西迪租来的汽车要开到波士顿去,他们要在那里过夜,然后在第二天到达南克雷森特。我弟弟很高兴陪护两位老人,但他不坐飞机,即使是由承担机票。他声称如果引擎熄火的话,在空中可没有“故障车道”。
阿lún家大多数人第二天要离开。天气又热得要死,太阳在白蒙蒙的空中照耀着,所有东西都要熔化了。他们站在我们的房子前面这房子现在变成我一个人的了三辆出租车在他们身后的马路边上排成一列,在一堆手提袋中间,这些身材高大的家伙们互相拥抱并用含糊的马萨诸塞州口音说再见。
弗兰克多呆了一天。我们的房子后面摘了一大束花不是那些闻起来很可怕的温室花朵,我总是把那种花的香气跟死亡和风琴音乐联想在一起,而是真正的鲜花,乔最喜欢的那种并把它们挺chā在我在屋后储藏室里找到的两个咖啡罐里。我们出门到嫩草地公墓去并把它们放在新坟墓上。然后,就在大太阳下面,我们在墓前坐了一会儿。
“她一直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弗兰克终于用一种奇怪、压低的嗓音说。“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就照料她。我们这些男孩。我跟你说,没有人欺负乔。如果有人想试试,我们就教训他。”
“她跟我讲了好多事情。”
“好的事情吗?”
“当然,非常好。”
“我会很想她的。”
“我也是,”我说。“弗兰克……听着……我知道你是她最爱的大哥。她从来没有给你打电话吗?也行只是说她很想你或者在早上觉得不舒服。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
“但是她没有啊。我向上帝保证。她在上午的时候不正常吗?”
“我没有注意到。”这是事实。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当然我一直在写作,并且当我写作的时候我往往会出神。她应该能发现并摇醒我。她为什么没有?她为什么要把好消息藏起来?在她确定之前不告诉我……但这不像是乔的风格。
“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我们已经选好了名字,结婚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等。是男孩就叫安德鲁,是女儿就叫凯。凯?简?诺南。
弗兰克六年前离了婚,独身,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说,“迈克,我为你担心。在这样的一个时刻你没有家庭可以依靠,你真正拥有的又很遥远。”
“我不会有事的,”我说。
他点了点头。“无论如何,那是我们所说的,对不对?”
“我们?”
“伙计们。‘我很好。’并且如果我们不那么好,我们试着确保没人知道。”他看着我,眼里还流着泪,一只被太阳黑的大手里拿着手绢。“迈克,如果你情况不好,并且不想告诉你的兄弟我注意到了你看他的眼神就把我当你的兄弟吧。即使不是为了你自己,也得看在乔的份上呀。”
“好的。”我说,尊重并感激他的提议,同时也知道自己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我并不习惯叫别人帮忙。这倒不是由于我从小被教育的方式,至少我不这么认为;而是我这个人生来就是这样的。乔安娜曾经说过,如果我掉在黑迹湖里,我们在那里有一处度假屋,我会在离公共湖滨五十英尺的地方默默死去,而不是大声呼救。这不是一个爱或喜欢的问题。我可以给别人关爱也可以接受别人的关爱。我像其他任何人一样感到痛苦。我需要抚慰,也能给予抚慰。但是如果有人问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