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奇的燃灯道人,一身大红的道袍,跨鹿乘云,飘然而下,向广成子等人纷纷见礼道:“贫道有一事耽搁,故而来迟半步,各位还请勿怪。”广成子哈哈一笑,上前与燃灯见礼道:“不迟,不迟,道兄来的刚刚好,这十绝阵甚是险恶,我等都难以把握,却要道兄劳心了。”
燃灯乃先天灵柩成身,修为至深,又得赵公明所助,得定海珠,修成诸天之像,虽未大成,证道而出,此时已然斩去二尸,却是高过广成子等人数分,而且燃灯道人虽然没被元始收入门墙,却添位于阐教副教主,与阐教十二金仙属于亦师亦友的关系,相处的十分密切,是以广成子等人对燃灯是礼节周全,因此阐教弟子都觉得由燃灯来居帅位,发号施令,再合适不过了。
姜尚见燃灯驾到,知道主阵之人可定,待众人一番寒喧之后,急忙将众人再次请入相府大堂,擂鼓传将,鼓响三通,西岐众将鱼贯而至,立于相府大殿外层,姜尚当着众将的面,退位让贤,向燃灯奉上将帅符印,自己退却一旁,静静的等候燃灯议破十绝阵,以解西岐危急,燃灯也不推托,接过将帅符印,径自走过帅案,于案后端坐下来。燃灯手持将帅符印,端坐帅案,看着帅案之下端坐的众人,轻轻说道:“十绝阵乃是截教通天教主效仿盘古开天,演化地水火风,自混沌之中参悟而出,十阵合一,环环相扣,甚是险恶,若单攻其中一阵,则其余九阵为辅,九阵之威加于一阵,煞气冲天,地水火风纷至,牢不可破,可见逐阵而破之法不可取,是以若破十绝阵,需选出十位攻阵之人,十阵齐出,应对阵内禁法,弊绝十阵之间的联系,将十阵合一的绝阵变成十座一一分列的孤阵,再斩杀十绝阵中主阵之人,破除阵内祭台,散去绝阵之煞气,收拢地水火风,重新化成天地灵气,则十绝阵破矣。”
燃灯说完,继续用那一双深邃的眼晴扫过大殿中的每一人,心中自是一片感慨,这一番对阵之后,不知又有多少修士,兵将再难回来,心有所思,摇摆不定,是以迟迟不曾发下令来,燃灯目光扫过众人,不停的推算大堂之中可有历劫之人,眼光看过,自知杀劫所在,杀劫临凡,天数早定,却是难逃,此时大堂之中鸦雀无声,数百双眼晴都在看着燃灯。
燃灯平复了起伏的心神,轻轻举起令箭,慢声说道:“此次议破十绝阵,以教内弟子为主,西岐众将为辅,仙凡同力,各有归途,十绝阵恶dú,万望各位小心谨慎。”说完轻轻一顿,一挑令箭,令箭腾空,飘成一个狐形,沉声说道:“广成子等十二弟子接令、排班。”话音刚落,那支令箭直落在广成子面前,广成子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等人下任务了,起手将令箭抓在手中,率先行至帅案当前,其他十一位金仙也一一走出队列,站在了广成子身后道:“十二弟子接令。”
广成子起手接过令箭,口中言语,身却未动,自怀中取出一挂金钟,一支玉磬,金钟持于自己左手,玉磬jiāo给了赤精子,一时间金钟敲响,玉磬含鸣,这金钟、玉磬就是阐教征战之时所用的号令,闻钟而前,玉鸣而止,最是威严,广成子列前,赤精子居后,太乙zhēn rén对灵宝大法师;道德真君对惧留孙;文殊广法天尊对普贤zhēn rén;慈航道人对黄龙zhēn rén;玉鼎zhēn rén对道行天尊;十二位金仙,齐齐整整的排列成两排。
十二金仙排班站定,俱都散开胸中气势,现出顶上三花、庆云,霎那间,三花升腾,金灯耀眼,贝叶闻香,璎珞垂珠,涓涓不断,这分异像使得相府之中片片毫光升起,直上云空,把笼罩在西岐城上空的黑色煞云冲的干干净净,再难向前分毫,不得不说这阐教十二金仙根行足,福缘厚,庆云、三花升腾,为参透大道打下了牢固的根基,比之截教弟子天分不足,福缘浅溥,参悟道法不明,把通天教主好好的玉清仙法,俱修成了左道之术,却是要高明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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