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鹔鹴不再说话,伸手,身后背着一个大箱子的老太监,前两步,侧身,弯腰,箱子刚好位于赢鹔鹴的手边。
有了解的人们又是声声惊叹,兴奋不已,通过他们的介绍,惊叹声不断蔓延,所有人都眼含期待。
原来,赢鹔鹴还有个传说,据说她号称“尽通万兵”,世间所有武器兵刃,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马,如此神奇的传说就要出现在眼前,怎能叫人不期待,不惊叹。
惊呼声此起彼伏,站立在后的金吾卫将军正准备安排人去驱赶制止,被礼部尚书制止,
“此乃振奋帝京民心,扬我皇家风范之事,让百姓们看看,无妨。”
赢鹔鹴随手一抽,一把铁棍在手,她稍做组合,瞬间,一把长枪,被其握于手中,一声“小心”,寒光一点,已经到了村姑的眉心。
村姑眼神不动,抬手抚眉,带起一条寒光,接着,长枪定在村姑眉前,只余一寸,远远看去,仿佛枪尖已入眉间。
一息之后,长枪断成数截,掉落地,同时,村姑衣袖一抖,一个枪头被她抖落地,在白玉中道滚出了好远。
这是,呼气声此起彼伏,众人屏息凝神至此才能呼吸。
“好剑”。
赢鹔鹴仿佛没有出手一般,淡淡地赞了一句,接着,再次抬手一抽,一把银链飞斧出现在手中。
银链绕手一圈,吐一口气,小巧的斧头飞出,在村姑的头颅间翻飞。村姑站立原地,手中一把小巧的黑剑,这就是令御道司军士喉咙断裂的源头。
黑剑化影,紧贴着自己的头颈游走,将飞斧一一荡开,当最后银链脱手,链子锐刃临面,也无功而返后,赢鹔鹴又从木箱中抽出一把长剑,漫步前,短兵相接,剑光闪烁,一长一短格挡不断,却无半点声音发出。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百般武器,从那仿佛无底洞的木箱子中被不断取出,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众人对赢鹔鹴的天资无比佩服,进而对于和她对战而丝毫不落下风的村姑也是惊为天人,更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越发觉得惊艳。
终于,赢鹔鹴双手空空,她抬头看看日头,一向淡如素纸的脸露出了一丝不耐,她向前走了一步,说道:
“你不错,但下面我要出拳了,你把你的锤子拿出来吧。”
一向表现的倔强的村姑看了看赢鹔鹴,这次没有反驳,重新蹲下身,再次将一堆铁块组成了一把锤头,她一如既往,抖抖包袱布,塞进兜里,接着,持锤而立,眼神再次变得冷漠,看着赢鹔鹴,如看顽铁。
“你很不错,但是,仍然还不能走这条中道,看拳。”
话音刚落,头顶一根橙色的星柱猛地显露,又迅速消失,赢鹔鹴曲臂伸拳,一个如青瓷般的小巧拳头,只是一拳,便让之前分庭抗礼的村姑后退一步。
然后一声声犹如打铁般的声音,村姑的锤子不徐不疾,一锤又一锤,击打在虚空,但是身子还是不可遏制地后退,偏移,向着白玉中道之外离去。
终于,当村姑的一只脚落在了白玉中道之外时,她淡漠地眼神变得狂怒起来,原来不徐不疾充满节奏的锤子疯狂地敲击在前方。
当最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消失,村姑停止动作,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衣裳的一个拳印,然后吐了一口血。
当她重新抬起头来,所处位置,跨在白玉中道和旁边青石板道的分割线,一脚在中道,一脚在外面,她失败了,但又没有完全失败。
“你这是何必,保持之前的击打节奏,你不会受伤。”
“我说我要走这条道,就算死,也要留只脚在面。”
赢鹔鹴负手,村姑用袖子狠狠地擦去嘴角血迹。互相看着,互相对话。
此时此刻,赢鹔鹴的风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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