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路使者到达了玄慈的宝寺,那光普寺岁年久失修,然而依然不减当年的端庄肃穆之感。当那使者到达那光普寺的时候,那静、定、悟、空四人正在院中练功,而玄慈却正在院中打扫被风吹下的落叶,看来师徒几人的生活也是闲适自在。
定海第一个看见了那使者的车辆停在了寺外,他忙叫停了几位师兄弟,几人停下了身段果然就见到外面停了一辆华贵的马车不多时就见一人从车子里出来了。
“敢问玄慈大师可在吗?”那使者问道。
“师傅有人在外面要求见你。”静海走到师傅面前说道。
“何人?”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达官贵人!”
那使者见到里面有人遂直接走了进来,见到花白鬓丝的玄慈便大概知道了这是他要找的人了。于是把自己的来意同玄慈说清楚了,玄慈对阿福是皇子的事情并没有感到惊奇。其实他早就预感到阿福不是平凡之人,这一点从他幼年之经历就可以说明一切,冥冥之中似乎早有注定!
“大师,圣上想请你去宫中相伴他左右,圣上很是挂念你他希望那可以出任国师,还望大师能够体会圣上的一番心意,虽说是路途遥远然为了江山之幸,小的甘愿到这里来替圣上求的贤人回去!”那使者恭敬的说道。
“你替我回复当今的圣上,就说老衲很感激他的一番好意,然而念年事已高,不堪担此重任,所以还是希望圣上能够选择合适的贤能之才吧!”
“大师如此高人若能担任国师的话定是圣上之荣耀,国之大幸!”
“哈哈哈,多谢施主的美言,然而你看我而今这般年纪会去贪恋那功名之事吗?几位还是请回去吧!”
使者又是失落而去,关于玄慈和他几位弟子的故事还在光普寺里上演。
第五路使者到达了清灵观,其时师徒几人正在那里静坐修身。
那使者依旧带着阿福的嘱咐而来,进的那清灵观就道明来意希望虚无会答应他的请求,然而结果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虚无并没有爽朗的答应他的要求,之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贫道老了,早已经不堪重用了,至于那什么国师之位实在不敢去奢想,还望圣上能够体谅贫道的一番心思。”那使者见到虚无根本就不屑于这功名之事,心下好不沮丧可是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做,圣上有命此次出山请贤一定不可强迫为难否则定当严刑处之。
那使者悻悻而返,带着虚无的原话回去了。
第六路使者来到了阮文爻的家中,然而却并未见到有人在,四下打听才得知原来阮先生是出去游山玩水去了,看来这使者是白来了一趟了!
然而当那使者折身而返的时候在路途之中巧遇一人,看那人手摇折扇,身着紫青袍一边走还一边驻足欣赏路边的美景,好一副如此如醉的样子。
那使者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圣上的叮咛,那逍遥二生生xìng放浪形骸,洒脱不羁不会拘泥于世俗的繁文缛节看那人刚刚的模样似有几分相似,便试着问道:“先生请留步,敢问先生可是逍遥二生之中的阮文爻阮先生?”
使者只是试探xìng的问了一下,而阮文爻正在那里走着突然见到有人叫他而且似乎与自己不相熟,循声看去原来是刚刚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人,遂问道:“在下正是阮文爻!敢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使者好不惊喜,本以为此次出行扑了个空,没曾想自己的运气出奇的好出门就遇见贵人。便将自己的来意向他说明了。
阮文爻对阿福的身份自然吃惊不已,毕竟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公孙子君的一位弟子而已,没想到却是大有来头,但是转念之间就又回复了平静他对那使者口中所提的什么入朝为相实在是没有丝毫的兴趣,便笑道:“我想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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