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时候,就先通知老贺去总部,将这‘流血飘橹’带过来准备着的。”
其实,周鼎本来是打算带着滕良文直接去总部的,他本来就是百无禁忌的xìng子,哪可能会顾忌这些?但跟在身边的几个老人一致反对,他也只得做出一定让步,答应只把滕良文带到西摩提为止。
滕良文不知这些曲折,但他却知道在这个时候过海的危险xìng,不禁心中感激,道:“大哥,这实在是……”
一时语声哽咽,他竟说不下去了。
“咱们自己兄弟,说那些客套话干什么?”
周鼎呵呵笑道:“这‘流血飘橹’的杀xìng极大,人被附身后,立时丧失全部理智,成为只知杀戳的变态狂魔,没谁敢用它,在那里闲置着也是浪费,正好拿过来看你能不能用得上。吴老,画符吧。”
吴希点了点头,上前道:“这‘流血飘橹’的杀xìng堪称天下第一,为了以防万一,我要在你身上先画上引灵符,如果你吸取这鉴灵之后出现不好的变化,便可以用这引灵符,将妖灵吸出体外。请把上衣脱下来。”
滕良文依言乖乖地脱光上衣,拿了个凳子,在房间中央坐好。
吴希取出随身带着的符笔,沾着混了七十二种飞禽走兽鲜血的朱墨,在滕良文身前身后画上密密麻麻的符纹后,这才将那“流血飘橹”jiāo给滕良文。
滕良文依着程序刺血念咒,不想那如血般鲜红的妖灵自镜中脱出后,便挣扎扭摆,仿佛受了极大惊吓般,说什么也不肯老老实实地往身体里去。
这血咒之力极强,即使是妖灵也无法硬抗,眼看着硬被一点点吸入体内的当口,泥丸宫中被层层内力包裹的zhēn rén元婴,突地一跳。
虽然旋即被强大的内力压制下去,但那妖灵却借着元婴这一跳产生的波动,猛得向外一抽,成功逃出体外,飘飘悠悠地就往窗口逃去。
滕良文下意识使出擒灵手向上一抓,那妖灵顺着指缝溜了出去,他这才想起自己内力已经被封,根本使不出擒灵手来。
周鼎嘿嘿一笑,身形未动,内力如潮水般涌起,便好似竖起面墙般,将妖灵前进的方向堵得严严实实,随即内力回卷,登时将那妖灵包在内力当中。
他长身而起,伸掌对着包裹着妖灵的内力一拍一按,便将妖灵硬生生拍进滕良文体内。
这一招却是与擒灵手大同小异,全是靠着内力才捉住没有实体的鉴灵,相对于擒灵手而言,少一分灵活,却多了九分霸气。
一掌将妖灵拍进滕良文体内后,周鼎动作未止,内力紧紧压着那妖灵,一气将它顶到了滕良文的泥丸宫中,内力聚集成丝,一层层绕上去,竟硬生生把妖灵捆在了滕良文那被层层内力包裹的zhēn rén元婴当中。
忽然之间,满室森冷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窗外一只恰好飞过的海鸟突地哀鸣一声,仿佛被子弹shè中般,身体猛地一抽一震,疾疾坠落。
旅馆楼下厨房中养的各式海鱼,发了疯般在鱼槽中乱冲乱撞,将自己的脑袋身子撞得血ròu模糊,也不肯停止。
楼上楼下,不论是侍者还是客人,都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心惊ròu跳。
滕良文脸孔涨得通红,坐在那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唔唔低吼,仿佛饥饿嗜血的野兽。
周鼎与吴希站在滕良文身后,四只手同时按在他前胸后背所画的符咒上,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滕良文。
蓦地,滕良文身子震动,双眼充血,鼻中气息越来越粗。
泥丸宫中的zhēn rén元婴不安地跳动着,似乎随时都有挣脱束缚的可能。
被硬捆在上面的妖灵,便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着,忽长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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