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她笑着说:“没事,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赶紧让她去休息。
赫羽锡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舒坦,甚至说了两次梦话。
可笑的是,他说梦话时叫的是我的名字。我当真是哭笑不得。
连一个保姆都比我更知道照顾他,他却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叫着我的名字,真的是有点可笑了。
迫不得已我又给苏墨打了电话,麻烦他上赫羽锡家里照顾下怀斌。幸好他有赫羽锡家里的钥匙。不然还得上医院来一趟。
赫羽锡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我一宿没睡,出去上了个厕所,他就已经从床上坐起起来,衣服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真心不像个病人。
“你起来干什么?医生说了得留院观察两天。”我走过去,瞅了他一眼:“自己身体不行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吗?赫羽锡,你真的是……”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感觉说了也没什么用。
他也看着我,眼神及其认真,然后冲我伸手。
我一阵诧异:“干什么?”
“过来。”赫羽锡说。
我叹了口气,又靠近两步,盯着他,真心想骂他一顿。最后这声骂变成:“伤是什么时候来的?”最重要的是,我竟然不知道。
他顿了顿,很平淡的说:“车祸。”
得到这个答案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当年的车祸干妈断了腿,赫羽锡伤了肺叶搞得现在这么弱鸡,到最后只有我田燃,毫发无伤。如果不算那个孩子。
我苦笑一声:“看来还是我命大。”
赫羽锡皱眉,伸手把我拉过去,我差点就跌进他怀里,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妥妥站稳又冲他吼道:“你不知道你肺叶有问题吗!拉我干什么,疯了啊!”
赫羽锡很无奈地说:“田燃,我就是想让你过来,帮我一把,我腿抽筋了。”
“腿抽筋?”我半信半疑,看过去。
赫羽锡真心不像是个腿抽筋的人,明明一脸的轻松。
“抽筋。”他重复了一遍。
事实证明,这人真的腿抽筋了。
不过并不严重,缓了那么下就好了。
“我再找医生给你开点钙片,这么大的人,腿还抽筋。”我低估道。
赫羽锡特别听话,像个乖巧的娃娃似的,不管我念叨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还听的很认真。
间或点个头,我甚至觉得,他不仅是肺叶受了伤,就连脑子都出了毛病。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无趣。
赫羽锡却心情颇好,还让我给他买点饭回来,他饿了。
“你真要在这里住院?”他让我给他买药,我就有些懵了。本俩以为他的性子,他会直接出去,甚至上中江。
赫羽锡挑眉,又躺回床上:“怎么?不行?医生不是说要观察两天?”
我认输道:“好吧,我去给你买吃的。”走到门口,我想起那个保姆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对了,保姆,你要是没事儿就去看看人家。昨天要不是她砸门,你可能……反正她手伤得挺严重的。”虽然她自己说没有事情,但是我打听了,医生说检查结果有点严重,伤了骨头。
“我知道。”赫羽锡说。
医院附近多的是快餐店,我也不瞅买不到早饭。赫羽锡也不挑食,反正我买的什么,他就吃什么。
把他的一份腾出来,我就要给保姆也送一份过去。
“不用给她送,她已经出院了。”赫羽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
我回头瞧了一眼,有点不信:“这么早她出什么院?”
赫羽锡说:“我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我再次被赫羽锡这速度给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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