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不过现在不适合说这种事情,特别是我们之间。因为没有爱情,我们可以成为永远的好朋友,红颜蓝颜。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先去接怀斌,你要上公司吗?”我问苏墨。
苏墨摇头:“不去,我跟你去接小家伙。”
“咦,你不用去帮赫羽锡?”
“他跟那个千熵都是脑子抽了有病,我懒得管,让他们作妖去。”
“你倒是会躲懒。”我笑他。
苏墨也不怕,就由着我笑他。
怀斌是最有良心的一个,见只有我和苏墨,还问赫羽锡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接他。
“你个小没良心的,妈妈来了还不成,还要赫叔叔?”我捏着小家伙的脸蛋儿,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这样的日子真心不错。
小家伙连连求饶:“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怕他又偷偷跑了,不要咱娘俩了嘛。呜呜,妈妈,疼……”
这么深沉的话从怀斌这小家伙嘴里说出来,我和苏墨都苦笑不得。
苏墨建议我:“小燃,和羽锡复合吧。”
“你这是要劝我?”我问他。
他很认真说:“不是劝,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当然,其实最应该看清楚心的应该是羽锡,但是他那边我是没办法了,他也只听得进去你的话。所以只有靠你了。”
“得了吧。”赫羽锡会听我的话,那才是天方夜谭吧。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怀斌想去玩,我就安排了行程带他上游乐园。
赫羽锡知道后特意留了时间,要陪我们一起去。我其实有点担心他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完。到时候陪我完我们,又得加班加点的赶。
“我带怀斌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就是。等你有空了再说吧。”晚上,躺在赫羽锡臂弯,我说了这事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又习惯性的睡在他温暖的臂弯,享受他带给我的温度。依赖真的是一种最可怕的习惯。
比毒.药还更容易让人上瘾。
赫羽锡翻了个身,面朝着我:“我跟你们一起去,睡吧,明天要早起。”
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赫羽锡的声音俨然已经成了我的催眠曲。
我们一家三口自然还得带上一个拖油瓶苏墨。
怀斌倒是特别高兴同苏墨玩耍,缘分这个东西还真的有点可怕。跟千熵相处了那么多年,我都没见怀斌会天天想着黏千熵,现在是一天不见苏墨,就会问我苏墨叔叔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小孩子的心思,有时候灵敏得很。
天有点热,苏墨带怀斌去买冰激凌,我跟赫羽锡在排摩天轮的队伍。
因为是周末,人特别多,全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玩的。孩子们爱玩的也就那么几样,高难度的一般也没有家长敢带着孩子玩,这不,摩天轮的队伍长得跟龙似的。
赫羽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使劲儿往下落,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他出门都是西装领带,我好歹还穿了短袖。
“你去树下面休息休息,我排到了叫你就是了。”我催促赫羽锡,他这满头大汗看得我心头一颤一颤的,生怕他忽然给我来个中暑。
实践证明我就是个乌鸦嘴,不对,乌鸦脑子!
想着赫羽锡会中暑,结果好不容易排到了队伍,刚坐上摩天轮,他就因为中暑吐了个天花乱坠。
苏墨和怀斌已经上前面的摩天轮先走了,我只有扛着赫羽锡又赶紧下来,还给人老板赔礼道歉付了清理费用。
“你坚持会儿,我给苏墨打个电话,就送你上医疗站。”游乐场里设置了不少医疗站点,幸好,不然这附近还真不好找医院。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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