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我不认为千熵会做那样的事情。
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会让一个杀了自己亲母亲的人逍遥法外,他不是那种人。
我私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苏墨皱眉道:“小燃,我见过监控,亲眼。但是没来得及拷贝下来。而且你所相信的千熵,应该是你的学长吧?是他亲口承认删了监控录像的。”
“我……”
“你先听我说完。”苏墨抬手示意我先不要打断他。“我知道给你说这些可能有点过,但是正如你所说,我是一个律师,我见过很多黑暗的事情,这一次千熵的做法不仅给中江带了不好的影响,更是道德所不耻的。我希望你能劝劝他。”
苏墨这么正义,我忽然就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但是要我怀疑千熵,我还是有些做不到,只能实话实说:“其实我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如果真的是你们说的这个样,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好了。千熵不是那种人。”
他笑了笑,摇头说:“小燃,你真的很不了解男人。”
我脸憋得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对一个女人说“你不了解男人”这种话,很容易让人产生歧异。
“就是字面意思,你会懂。不说这个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你愿意回答我吗?”
我笑道:“你都还没有说是什么问题,我怎么知道要不要回答你?”
“也许我说了,你就不愿意回答我了。”苏墨耸肩。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只好说:“你问吧。”
“你觉得你和羽锡之间,如果还有机会,那机会是什么?”
他问出这个问题我着实一愣,有些回答不了。我想到合适的理由来回答的时候,苏墨又对我说:“我知道答案了。”
我当即就是一怔:“你怎么知道了?我还没有回答。”
苏墨的笑竟然有几分苦涩:“小燃,你刚刚没有直接回答我不可能,你觉得还有别的答案比这个现实更有说服力吗?”
我挣扎着想反驳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若是真的让我找一个理由,我又肯定找不出来。
“糟了,我今天跟客户约好了,我竟然给忘了。”苏墨忽然一惊一乍。
我也被他吓了一跳:“你不是在中江当法律顾问兼职各种赫羽锡跑腿儿吗?怎么,你还在接私活儿?”
这句话开玩笑的意思更重些,并没有要嘲讽他。
苏墨笑着说:“也不算是客户,就是一个老朋友。小燃我先过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匆匆走了,好像还真的有点着急。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赫羽锡口里那个想见我一面的人是谁。
但苏墨说的关于千熵的事情,我着实有些好奇。
其实我手机里还有千熵的电话,我们也互加过其他网络联系方式,只要他不像我当年走得那么彻底,要找他并不艰难。
但是当把手指放在电话簿上他名字前头时,我却怎么都鼓不起按下去的勇气。
最后也只能放弃。
也许没有联系就是维持这段情谊最好的方式。
怀斌这次过敏有点严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差点错过了上学时间。
出院我就准备带他回家,眼看就要上课了,不可能还继续留在这里。
“我听说你要带怀斌回家。”赫羽锡每天都会在我眼前晃悠,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这件事情的,毕竟这段时间我尽量在阻止他和怀斌的相处。
我一面收拾怀斌的东西,一面回答:“是。”
他走到我跟前,按住我收拾东西的手,又当着我的面,十分手生地将我收拾好的东西一一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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