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过恋爱吗,你懂什么叫爱吗?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遭受过什么?”我站起来,已经完全不能同他和颜悦色讲话:“苏律师,我这里庙小,恐怕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看你以后不管有事没事都不用再来了。”
苏墨有些恍惚地离开,我细细想了他说的话,还是觉得荒唐至极。
我田燃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赫羽锡的,但赫羽锡却一直在欺骗我,利用我。就是这样,身为一个律师,苏墨竟然还有脸说我不应该,难道我是女人,我就应该容忍男人这样那样的毛病,就应该忍受一些痛苦?难道我就合该当一个怨妇?“
更搞笑的是,是赫羽锡自己当时死皮赖脸要开我的车的,我把他扔在半路上怎么了?他有手有脚,一个大老板难道连开口求路人借个手机的勇气都没有?
苏墨是没有再来公司了,但是赫羽锡却是真的有那个意思要来我这里上班。
他来的时候比我还早,公司的大门都没有开,我开车远远就瞧见了他。堂堂中江老总,竟然守在一个小公司门外,够出息的。
我没回避他,直接走到他旁边问他:“苏墨说你在高速路上走了四个多小时。”
他眼神冷冷的,因为比较高,所以看我的时候还是稍微垂了垂头:“没有的事。”
我一笑:“你和苏墨是要唱双簧来折辱我?”
赫羽锡看我的眼神有点奇妙,像是生气,又像是无奈:“你会这么想,我很奇怪。”他说:“但是我走没有走四个小时,意义并不大。”
“也是。”我抱臂站在他面前,突然起了心思想看看他和苏墨是不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来骗我,就把同苏墨对话的全过程都给赫羽锡说了。
那知道他竟然十分不赞同地对我说:“田燃,你这次有些过了。”
“为什么?”
“苏墨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你不应该在他面前说这种话。”赫羽锡说得一本正经。
我当场就火了,指着赫羽锡的鼻子就说:“赫羽锡,你跟苏墨这样轮番指责我究竟什么意思?我说的是苏墨又没有说你,人家都没有抱怨,你叽叽喳喳有意思吗?是,你们是朋友,同仇敌忾,我田燃就是个没有教养的,就是个泼妇,得了吧?”
赫羽锡也用完了他的耐心,冷声说:“苏墨喜欢你。”
“他要是喜欢我我都能跟你白头到老了。”我随口就吼了回去:“更何况贵圈喜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不是把人骗得一无所有,就是把“爱”当作市场上的白菜,随手就能买好多斤,也不用珍惜,扔了也不会难过。
看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我别开脸,挺胸抬头往公司里走。
赫羽锡打了鸡血似的,忽然就把我死死拽住,我挣脱了半天都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
他眯着眼睛:“田燃,你变了。”
“难道我不应该变?”我昂着头,不愿意认输。
他笑了声,把我放开,看着我像个胆小鬼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该,但是有一点还是没有变。”赫羽锡走近我,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还是那么笨。”他的声音像是午夜里刮起的风,有点凉,又带着点让人不得不重视的凝重。
然后一条舌头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了我的耳朵。
我身子一颤,赫羽锡的手已经揽上了我的腰,他的手结实有力,却也让我难堪。我哑着嗓子说:“放开我。”
他勾唇一笑:“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田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知道怎样掩饰自己的情绪。”
“是吗?”我一脚踩过去,狠狠踩到他脚背上:“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说得对,我其实有一点没有变。”这次我是真的笑了,面对赫羽锡我从来都是出于弱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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