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你是不是经常给赫羽锡当保姆。”
干妈笑道:“是啊,有段时间没有来。不过小赫他一直都按年给我付的工资,我这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那有什么,反正他钱多。”这是句气话。
干妈却笑道;“这倒也是,不过他给我也没用,我一个老婆子,有点棺材本就行了。”
她同我说了会儿话,便又闲不下来,非得要去擦灰打扫屋子,又不让我帮忙。我一个人其实真的挺无聊的,倒是有些想出去工作了。
约莫六点左右,于东打电话找我出去,说是叙旧,我很清楚他是为了插旗村的事情找我。我赴了约,他丝毫没提小姑和田大勇的事情,倒像是那两个人根本就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似的。
“田燃,怎么说我们都夫妻一场,你也不会让我过不去不是?”于东开始打亲情牌。
我回道:“这话倒是不假,就是这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想你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于东笑了声,手里把玩的打火机“卡擦”一声脆响,像是在同人示威:“怎么样,开个价?”
“你觉得值多少?”
他伸手,给我比了两个指头:“两百万,你现在有房,买辆车,加上我先前给你的,就算生了孩子,同赫羽锡分了,他铁定会给你分手费。到时候你也养得起两个人不是?”
“你倒是想得够远。”我狠狠道。
于东笑意有些深:“田燃,别说我不道义,你跟赫羽锡,真过不久。”他用一种先知的口气同我说着一句离谱的话,
这话荒唐到让我想仰天长笑三天:“我看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的私事比较好。房产地产都可以给你,不过我的条件可不是两百万的明码标价。”
于东脸色一变,带着考究,我轻笑一声道:“你不用紧张,你能拿得出多少,拿得出什么,我就算不是特别清楚,也知道一二不是?就像你说的,好歹我们夫妻一场。”
“是吗?”于东的口气带着几分不悦。
可能男人天生就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我道:“这是自然的,其实我的要求也很简单。”
“说说。”他的口气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即便他掩饰得很好,不过比起赫羽锡来,于东真的太次了,所以同赫羽锡待太久的我,已经能准确得察觉出来。
“第一,你先前住的那地方可有不少我的流言,解决这点事情,该不难吧?当然,附带效果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给清理干净。”这附带效果自然是村里的,于东是个聪明人,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会懂。
果然,他当即呵呵一笑:“自然是不难的。”这人说起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倒是一点都不面红耳赤。
我接着说第二个要求:“舒君的事情,很简单,你只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也不用你高抬贵手,从现在起抽身就成。”
于东藏在金丝眼镜后的小眼睛一眯:“我以为你要让我把他弄出来。”
我微微一愣,旋即马上摆正表情,担心于东会看出端倪:“那倒不用,麻烦多了不好不是?”
但没想到,舒君竟然已经进去了,是戒毒所还是监狱?
于东“嗯”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最后还是点了头。
他有些试探说:“还有第三条吧?”
“不然呢?这前两条有那么值钱?”我反问。
于东面色一冷:“田燃,你用不着这么跟我说话。是实在的,跟你斗,纯粹是浪费我时间。”
“彼此彼此。”我笑道。
他瞪了我一眼,我也不想把他惹毛了:“第三条很简单,五百万,不二价。”
于东猛地站起身:“田燃,你怎么不去抢?”
“你曾经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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