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刀见狐英俊身陷囹圄,这些日子肯定受了许多苦楚。连忙喊了一声:“二大爷,你怎么样啊?”
只听狐英俊道:“羞煞人也!当年我师父忠告我一生切记不可近女色,所以我只敢看看春宫图什么的。谁料想我就是被这东西给害了,才被这伙恶人给利用了!
原来,那日在太行山中,狐一刀和狐英俊为了到底狐尔摩斯能不能找到祝春元而打了一个赌,结果狐英俊负气而走,一个人离开了太行山。这晚,他刚走出山林,就听有人在林外聊天。
一个说道:“师父,你确认没出什么意外吧,我怎么看不出这片山林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另外一个相对年长的声音道:“琳儿,你这就不懂了!为师说几句你不喜欢听的,你虽然在同辈中的道法极其深厚,俨然超出年轻一代道者不只一大截,但对于何为道、为何道,还是没有过深入地冷静地思考!这片林子确实是有些古怪,我想那祝春元应该就在附近不远。”
琳儿道:“师父,您说吧,弟子愿意聆听教诲。我有时候也很空虚无助,毕竟我本事已经这么高了,接下来如何精进是我迷茫的!”
狐英俊一听,天下还有如此自负的人存在!居然慨叹自己道法高超到迷茫!这不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境界了吗!
只听那年长之人道:“琳儿,你知道为师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而一直假借小三手派的乌云殇,行走江湖吗?”
狐一刀一听到小三手派的说法,顿时来了精神,心说敢情这位是冒着祝春元小师叔的名号,这可要仔细听一听了!
被称为琳儿的年少的声音答道:“师父你怎么了,前些日子我问过你呀,你不是说乌云殇已死,冒充死人才会死无对证吗?”
那自称冒充乌云殇之人接着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道这里面的关键!乌云殇虽然是小三手派,门户很小,但也是玄门正派嫡系,我们冒着他的名讳办事自然可以省下很多麻烦!而且,我们当前在一贯道中,也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待到时机成熟,你觉得为师是久居人下、甘心堕落为歪门邪道中人吗?”
琳儿道:“师父你每次都不说破,到底我们还要等多久!我看一贯道内也是勾心斗角,哪天徒儿我一时兴起,杀他个痛快!”
那乌云殇道:“徒弟,你不要着急!为师需要跟你说的时候自然会讲!只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我无意中从大智道人的一本残书中获得的!这也是为师我为何甘愿加入一贯道这么多年。只有一贯道人不择手段才能在千百年道门争斗中获得大智道人的这部残书!你耐心等待吧,这个富贵可不是人间的!”
琳儿意犹未尽道:“好吧。那师父,这样说来我大致明白咱们为何要伪装成小三手派门人,以及近日为何一路追寻这个小三手派的祝春元了。第一,大智道人的预言里面,有说到一场大富贵,但是会有小三手派的后人干涉觊觎这场大富贵的人。所以我们就以小三手派门人的名义行走,不惜得罪各门各派,同时,对小三手派可能修成高深道法的人,全部剿灭!只要小三手派灭了,师父您所说的那个大富贵就不愁了,我们可以坐等时机,直到您老人家等到那场大富贵来临的时机成熟了!对不对啊?”
那乌云殇连连称是。狐英俊听得脊梁骨发凉,心说这两个家伙够歹毒的。
又听琳儿道:“师父,您这一身武功和道法已经是世上少有了,还有什么大富贵能打动您,弟子实在是想不明白。算了,索性我也不必浪费精神去想了。咱们聊聊这个祝春元吧,我没看出他有啥了不得呀。那晚在泰安城郊,我盗了那个小狐狸崽子的内丹,也没见他们如何了不起,连还手之力我看都没。咱们把他列为潜在的小三手派高手,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啊?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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