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是威慑他人还是用来保命的。
跟老资格说了我的大概情况 , 他同意我在这里住一晚,但是只有走廊可以睡。所有房间里都住满了人,男女都有,小孩也有。他们惊惶的看着我 , 有大胆一些的会上来问我关于外面的情况。
说实话这里的环境很不好,给人一种苟延残喘的感觉。哪怕是筑基生物的小公司 , 也没被谭晓峰整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贫民窟。
“怎么称呼你?”
“酉钱。”
哈?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天干地支的地支中的第十位。钱就是真的那个钱,我妈姓钱。”
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了,并没有听过这个姓氏。也不知道该说酉钱的父母给他取名字随便,还是更深刻一些。有钱 , 其实也算是个很好的期望。不过依我看,当警察是不会有钱的。
从姓名开始,我们聊的越多,我就发现酉钱其实不是个严肃的人。比起第一眼,他在谈话中给我很大的改观,一个不太会幽默的幽默人。他很幸运,太太也跟着一起逃出来了,就在这个房子里。不过酉钱说不是很方便,她在睡觉 , 等有空再介绍认识。
酉钱几乎包揽了这个地方所有的大事小事,他不好意思让老一辈的人帮忙。发放物资 , 做饭 , 安慰 , 扫地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再见到他的时候 , 已经满身大汗的站在几个捅前面招呼人们吃饭时间到。
在街上站岗的几个青壮年,都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只是附近前来避难的普通人。有两个年轻一些的 , 貌似发生了口角,当场摔了碗。
“都给我安静点 , 想滚就滚,没人拦着你们。”酉钱愤怒的拉开他们,皱着眉捡起地上的碗扔进箱子里 , 看来今天两人都没饭吃了。
等酉钱重新准备好的时候 , 我拿着碗站在装满食物的捅前 , 跟他要了点稀饭。
“让你看笑话了 , 这些年轻人就这样,耐不住性子。”
依我看来,酉钱似乎也没有比其他人大多少 , 也没比我大多少。都是年轻人,为什么他总给人一种已经苍老的感觉,或者说成熟?
老资格似乎没有吃饭的意思,依然镇若泰山的坐在中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随时随地都抽烟 , 但就我这几个小时的观察来看 , 他真的一直在抽烟。他的眼睛浑浊而深邃 , 让人轻易看不懂他的心思。直到我吃完的时候,才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端来饭放到老资格的面前。老资格点点头,说了谢谢两个字。
姑娘笑容淡定而优雅 , 走路速度不慢,她直接给了酉钱一个吻。
“睡醒了吗?”
姑娘点点头。
“饿不饿?”
继续点头。
“去拿碗来吧,我给你留了点吃的。喜欢稀饭还是干饭?”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她不会说话。她和酉钱的对话从来都是点头、摇头 , 不行的话就比划手语。简单一些的通用手部语言,我相信深奥一些的手语 , 酉钱可能也不懂。
黄昏将至,人们已经回到各自的位置准备睡觉。酉钱带着几个小青年,关好门窗关了电闸,一遍又一遍的叮嘱大家不要开灯,不要喧哗,外面很危险。酉钱会负责今晚的看守任务,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姑娘会在白天睡觉的原因 , 她想陪着酉钱。
“介绍一下,这是杜如意。这位是我的太太白静。我觉得你俩长得还挺像的,性格也挺像的,说不定以后能成朋友。”
酉钱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继续说:“白静不会说话。”
“不会就不会吧,也没什么不好的。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纷争,从口角到战争都是因为语言。”百分之七十的这个是我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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