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也不算“智”,无非是被逼无奈,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罢了,这是最软弱、最无能也是最悲惨的办法,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她手握宝剑,就等那哥舒翰一搜到她,她就拔剑自刎。因为这种情势下,反抗毫无意义,只会更加激怒哥舒翰,最后自己死得更惨、更屈辱。
哥舒翰进来了,步子很重很急,一听就是迫不及待。
“啊?”只听他这声因是很意外,意外儿子在这里,而且只有一个人。
“臭小子!果然躲在这里喝酒!给我起来!”哥舒翰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疼得哥舒奇冠一个高就蹦起来了,酒也醒了一半。
“爹,您怎么回来了?”他也惊讶老子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他对刚才士兵来汇报他爹回来的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臭小子!你这都喝了多少了!”哥舒翰气得一脚踢翻了不少空酒坛,还有装满酒的一些坛,坛子碎了,酒淌了一地,杨心怡闻到浓浓的酒味。
“臭小子!老子的好处你没学到一点儿,这喝酒的本事倒是比老子还大。不是不让你喝酒,但也得分分时候!老子忙了一整天了还没吃饭,更别说酒了!自从跟那安胖子jiāo战以来老子就没动过酒,你可倒好,把军中给将士壮行的酒都私吞了,你是逼你老子对你军法从事,是吧!”哥舒翰是真发火了,声音很大,很严厉,听得杨心怡在床底下都直害怕。
“爹,孩儿知错了,求您原谅孩儿这一回。”哥舒奇冠战战兢兢地求着老子,他当然知道,老子都提到动军法了,他也怕死。
“酒的事,老子腾出空来再跟你算账!”哥舒翰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点,继续问道,“我问你,抓来的那个臭娘们儿关那儿了?”
哥舒奇冠迅速用余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他真怕老子再抓到他喝“花酒”的现行。刚才他明明是跟那美女对饮,还抱着她喝过好一会儿,本打算喝尽兴了就搂着美女睡了,这会儿他在、酒在,美女却没了踪影。好啊,只要父亲不在这里看到那女的,就可以先躲过父亲给自己动军法。
“哦,回父帅,那女俘虏,孩儿吩咐人单独关押了。”他临时编着谎话,还没忘了嫁祸给那个同父异母的小兄弟,“我刚才忙着处理军务,就让弟弟奇茂负责这事了。”
“臭小子!”哥舒翰还是骂他,不过态度上又好了不少,看来是相信了他的话,“为父说过你多少次,军务上要学会分轻重。我知道,你又忙着cāo练你那些骑兵。你可知道,那个女俘虏,你拿到了她,往后都不用你亲自cāo练了,有她一个,等于盘活了整个骑兵团!你呀,那么重要的俘虏,怎么能jiāo给奇茂?”
“爹,是孩儿大意了。以为她只是个黄毛丫头,就没给予足够重视。心想弟弟虽然年纪小、重要的事不敢jiāo给他,就给他个小丫头看着,既让他省省心力,还给他些事情做,免得他总抱怨父帅偏心,不给他分派任务。”哥舒奇冠慢慢找到了状态,小嘴叭叭的。
“你呀!”这回,哥舒翰的声音里带着不少疼爱的成分,“爹知道你关照兄弟,那奇茂,虽与你不是一娘所生,但是你有兄长的样,知道顾及兄弟的上进心,这很好。只是这员女将,她不是普通的叛军将领,她会摆神马阵,以前受过皇上的表彰。还有,这个女子的身世也很奇妙,我还没查清楚她到底是那安胖子的儿媳fù还是那高适的未婚妻。”
“爹,她不是……她不是害您手腕受伤的妖女吗?”哥舒奇冠试探地问道。这对父子都是好色之徒,平日里老子逛妓院、抢民女也不背着儿子,所以儿子问这样的话,需要适当委婉,但并算犯忌。
“正是此女。”哥舒翰严肃起来,“她还害死了你的奇骏堂兄,为父当然恨她。只是,她现在还杀不得,留着还对我们有用,而且,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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