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南宫府门前的英雄宴会,只见城楼上有几堆用油布覆盖起来的东西,楚天阔猜测那应该就是绑着火yào的箭弩。越过城楼,只见南宫府门前的空地上,尽头的石壁上挂着一幅大大的红布,遮掩后面的山石,布上写着两个黑色大字“南宫”,石壁前搭了一个木台,像是比武的擂台,只是铺着红布,上挂彩绸,显得十分喜庆,台上靠近石壁那端放着一排八张太师椅,各配一个案几,上有茶碗,太师椅前是一张厚实的檀木桌,桌上有个木架,上面放着一杆扎着红丝带的短铁qiāng,qiāng头闪闪发光,楚天阔知道那是南宫的玄铁qiāng,南宫家家主的信物,也是将由南宫传给南宫骐的信物,南宫难道已经被南宫骐逼出“玉镜阵”了?南宫骐会想要在袭击武林同道之前,名正言顺的完成他的接位之仪式吗?楚天阔心中起疑。木台前面站满了人,但不是随便站的,每个门派都有各自站立的地盘,当然七大派就在中间最尊的位置,越往两边,越是一些小门小派。没有门派的江湖豪强,就随意站在那些门派之后,四处走动,呼朋唤友,这样难得的江湖盛宴,也是结jiāo人脉jiāo换消息的大好时机。楚天阔看着黑压压的人头,心中估计,怕得有五六百号人物,中原武林的精英几乎尽在,楚天阔看到人群有些躁动,但并没有多慌张,他们对楚天阔传布的信息,要不就是不相信,要不就是自信凭着这么多人的能耐,绝对不会被南宫家所围剿。
该来的人大概都已经到齐了,山路上已经没有人在赶路了,英雄宴会随时会开始。突然,楚天阔听到不远处一株树上有动静,他顺声望去,看到了唐婉,果然她还是来了,正好,楚天阔正需要借助她的暗器,于是身如魅影般飞往唐婉所在的树上,蹲在唐婉身边,说:“你还是来了。”
唐婉说:“这种盛宴,几十年才会有一次,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英雄大会,不来太可惜了。”
楚天阔正色地说:“不瞒唐姑娘,我正需要你的帮助,我探查到南宫骐有火yào,随时可能借助弓箭发shè引bào,你看那些油布,我怀疑下面就是火yào箭弩,而埋伏的人正躲在城楼之后候命。一会乱战开始,我希望唐姑娘助我把这门楼上埋伏的人放倒,给武林同道留一条活路。”
唐婉知道事态严重,也不和楚天阔抬杠,点点头说:“那我直接扔个火折子把这城楼zhà了就可以了。”
楚天阔闻言大骇,说:“恐怕这么多火yàozhà开,整座城楼都塌了,这样武林同道可就无路可退了。”
唐婉不屑地说:“此路不通,就往南宫府中攻去,只要没有火yào的威胁,里面这群人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
楚天阔当然明白,但这需要南宫骥的配合恰到好处,不然,里面几百号人就如同砧上鱼ròu任人宰割了,这个方法实在过于冒险,楚天阔摇摇头说:“我还是希望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你只要放倒弓箭手就可以,我们底下还有人配合攻打进去,我相信拿下这一边没有问题,如果实在不得已,就用你说的办法,zhà掉这座门楼。”
唐婉问:“那你呢?”
楚天阔说:“我要先进去和南宫骐对质,拖延一些时间,让我们后山的人能及时赶到。”
唐婉说:“你可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要将你拆皮煎骨?你一出现说不定就把你围歼了。”
楚天阔笑笑说:“那他们一定是太不了解我了,所以我更要去好好解释一下。”
唐婉眼中不无关切,说:“其实你不必如此冒险,只要全力把门楼攻破,自然可以解救一部分人出来。”
楚天阔自然知道,但这样死伤就太惨重了,只见他摇摇头,不再多说,向唐婉拱手抱拳,然后悄悄滑下树,潜回燕过涛等人身边,说:“唐门有人在那树上,我让她用暗器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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