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来,后来你说道南宫暗脉,我就想起院中那伙跑单帮的商队,货车上藏着杨木长qiāng,那十来个伙计体格非凡,必是南宫暗脉无疑,那你就是商队那几个年轻人之一,要知道脸面可以遮掩,但体型、节奏可是无法掩饰的。”以前唐婉给楚天阔讲给易容术,最高级的易容术是对身体节奏的十足模仿,只要节奏对了,即便面容有差异,身边的人还是觉得熟悉。
楚天阔被看破身份,十分窘迫,摘了蒙面头巾,对薄西山再一抱拳,说:“前辈好眼力,晚辈贻笑大方了,恕罪恕罪。”
薄西山盯着楚天阔,说:“那你准备如何对付南宫骐的英雄会?”
“目前只得仰仗前辈的声望,希望前辈多多提醒武林中人,会上多加戒备,最好是不要去参加,我会在暗中调查南宫骐的yīn谋手段,乘机破坏。”
薄西山点点头,说:“你的故事我信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我还要求证一下。”
楚天阔说:“前辈要如何……”
楚天阔话还没说完,薄西山突然就拔剑朝楚天阔劈来,括苍奔雷剑法,迅猛无比直取楚天阔,楚天阔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何薄西山为何翻脸,但已来不及思考,楚天阔念至心起,在龙虎山受祝荪点拨而得的招意一挥而就,比薄西山的来剑更快,一弹指弹在薄西山的剑身上,宛如打蛇之七寸,这正是祝荪的诀窍,只听当的一声响,薄西山的剑光顿消,后退两步,宝剑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手抖还是剑颤,但显然薄西山受惊不小。
楚天阔一招退敌,但也没有乘机而进,薄西山惊魂甫定,说:“好功夫,好功夫,我证得了另一半了。”
楚天阔这才知道方才薄西山出手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武功造诣,果然,薄西山说:“你既然能自南宫家重围之中逃出,必然武功不弱,定能接我这一剑,果不其然,你的武功远胜我,要杀我易如反掌,断不至于为了散播谣言而来金陵,我相信你。”
楚天阔抱拳作揖:“承让承让,晚辈侥幸,不敢言胜。如蒙前辈相助,我们胜算大增,但请前辈务必小心,敌人十分厉害,有辜沧海从天竺请来的三大密教高僧助阵,一手‘达摩棍法’厉害无比。”
薄西山吃了一惊,说:“早些时日就听过漕帮乔力被一个神秘天竺僧追杀,原来是辜沧海派入中原的,事情看来十分棘手,看来我要抓紧联络武林同道才行。”
“一切拜托前辈了。”
“我明日就启程进金陵城,联络相熟的各路英雄,以应付南宫家的突袭,你在暗中相助,我们里应外合,把南宫骐的yīn谋瓦解掉,救出南宫。”
“多谢前辈,我们一言为定,晚辈就暂且先告辞了,如果有事,我们有人联系前辈。”
薄西山点了点头,楚天阔身形一晃,转眼就不见了,轻功之高,薄西山都惊叹不已。
楚天阔回到客栈另一个院落,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的客房,燕过涛等人还在焦虑的等着,枕戈待旦,摩拳擦掌,一旦旁边出现jiāo手动静,立刻就要杀出去解救楚天阔,一见楚天阔平安回来,都长呼了一口气。
楚天阔放下玉弓,低声说:“薄掌门被我说服了,愿意去联络相熟的同道,我们至少有了一方盟友。”
众人闻言,都有些兴奋,唯独燕过涛神色还有些忧虑:“不是我泼冷水,那要是他和南宫骐是一路的,表面上答应我们,但私底下又去告密,这样我们恐怕十分危险。”
楚天阔点点头说:“我相信薄西山身为七大派掌门,应该不至于与混元教勾结,再说我们目前没有办法,只能相信他,他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今晚我们加强站岗,明天一早我们就进城,另外找住处,接下来每天都是提高警戒。”话虽如此,楚天阔其实也有点不放心,因为他想起之前乔力被灰衣僧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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