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血迹,显然是经过一番厮杀,正是前来送yào的楚天阔。
楚天阔停了马车,跳下马车,仰头对着凌云鹤三人抱拳说:“请问齐柏泰齐老前辈在吗?”齐柏泰是游任余的老仆,也正是凌云鹤口中称的齐叔,名义上随时老仆,但跟随游任余多年,游任余也传授他武艺,算是游任余半个徒弟与使者,这十来年都是齐柏泰来此地接莫北望送的yào,楚天阔之前随莫北望送yào见过齐柏泰,这次没有见到自然先问起他,只要齐柏泰在,这就是蓬莱岛的人无疑了。
凌云鹤见楚天阔一跳落地,脚下生尘,竟无丝毫内力,这是送yào人吗?凌云鹤抱拳回礼说:“这是齐柏泰老先生下榻的地方,老先生现在不在,阁下有何事指教?”
楚天阔说:“在下有些东西要jiāo给齐老前辈,不知几位是齐老前辈什么人?”见不到齐柏泰,楚天阔有点不太放心。
乔晚挤上前说:“那容你来盘问我们,我问你,你是不是漕帮派来的?我是乔晚。”
楚天阔闻言大惊,没想到游任余派出了他的亲传弟子来接yào,他之前没见过乔晚,遂抱拳作揖说:“原来是少帮主,在下楚天阔,是莫北望的义子,为完成义父遗愿送‘九元还神丸’前来。”
乔晚说:“把yào给我,我自会修书一封让父亲好好犒赏你一番。”
楚天阔说:“我只是完成义父遗愿,区区小事不敢劳烦乔帮主费心,如果可以,我想等齐老前辈来亲手把yàojiāo给他老人家。”
乔晚脸色一变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你想要叛离漕帮?”
楚天阔说:“不敢,只是好久没见到齐老前辈,想拜会一下齐老前辈而已,少帮主切勿多疑。还有,我只是跟随义父给漕帮跑腿,但我并未拜漕帮堂口,严格来说我不是漕帮的人,也就无叛离之说了。”
乔晚大喝一声:“好大的胆子,莫北望见到我都要客客气气的,你竟然这么狂妄,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人家还以为漕帮没有规矩了。”说完就要跃下动手,凌云鹤伸手一拦。
乔晚怒道:“凌师兄,这是我们帮里事务,你要是不让我出手,我怎么对得起我爹和漕帮。”
凌云鹤淡淡的说:“你不仅是漕帮少帮主,你更是蓬莱岛的传人,对送yào给蓬莱岛救命的人,怎能如此无礼。”一番话把乔晚说的哑口无言,乔晚怒而拂袖。
凌云鹤接着对楚天阔说:“楚兄,既然你要见齐先生,就上来等一会吧,齐先生上‘采芝舫’去了,不过就快回来了。”凌云鹤是想看看楚天阔的真的不会武功还是装的,所以邀请他上竹台。
楚天阔四处探望了一下,竹台并没有楼梯可供上下,想来这里的人来去都是飞上飞下,根本无需梯子,但现在自己根本无力飞上这个高台,尴尬地说:“在下就在此等候一下齐老前辈。”
凌云鹤说:“楚兄莫非是放心不过在下?还是看不起我们,不愿意上来同坐?”凌云鹤开始怀疑这个送yào人,难道敌人派来暗算蓬莱岛的人?所以不愿意暴露武功?
楚天阔说:“我身上有伤,不方便动气,就在此候着吧,多谢凌大侠。”楚天阔见乔晚叫他凌师兄,知道此人定是凌云鹤无疑。
凌云鹤说:“乔师弟,楚兄有伤,你下去帮他一下。”凌云鹤决定试探一下楚天阔的虚实。
乔晚一听这话,心神领会,也不见他蹲下起跳,身子就直直地拔起落到楚天阔身边,楚天阔大惊,知道乔晚要试探自己,刚才出言得罪了乔晚,乔晚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果然,乔晚伸手向楚天阔的手臂,看似要去搀扶其实对着手臂上的要穴,用劲一抓可以让人半边身子酸软无力,楚天阔哪敢被他抓住,翻手反扣乔晚手腕,乔晚冷哼一声,他看楚天阔出手无力,就任由楚天阔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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