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
二人的面庞都微微有些发红,赵骥的舌头也已经变大了。
二赖子举起了手中的白酒道:“再来。”
赵骥豪放的一笑道:“来就来。”
一箱的白酒被二人喝的仅剩下最后的两瓶。
咕咚咕咚
即便是喝酒,二人也仿佛是在角力一样。
不过在喝酒的方面总归是二赖子更胜一筹,他率先将手中的白酒喝净。
赵骥的神色有些难看。
他不希望他输给二赖子,哪怕只是一点,也不行。
二赖子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我去下卫生间。”
赵骥点头道:“好。”
二赖子走出了包间,但是他却没有走向卫生间,而是直接走出了酒店。
他不是一个圣人,最少他还没有达到可以和仇人共饮的地步。
如果想让二赖子和仇人共坐一桌,那只有一个可能,仇人请客。赵骥有没有想请客的想法二赖子并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先走了,那赵骥就注定要请客了。
二赖子彻底离开了这里,赵骥的突然出现给了他一种紧迫感。他决定要消失一段时间,好好的练习剑法。
他虽然很急迫的想报仇,可是如果他也被人杀死了,还有谁会给他报仇?
活着,有时候很幸福,醉生梦死。
活着,有时候很痛苦,忍辱偷生。
………………
河北,某不知名的山林里。
还是夏季,树木的枝桠依然郁郁葱葱,森林里回dàng着鸟儿清脆的叫声。
这里的森林格外茂密,就连阳光也仿佛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挡在外面。森林里的环境有些yīn暗,还有一些潮湿。
森林的地面上长满着各种各样的野草,甚至有一些生命力顽强的已然长到了一米多高。
不远处,蒲公英的种子在空中曼舞,蜻蜓和蝴蝶也在林间穿梭。
在一颗碗口粗的大树下,正站立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黄袍,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手中执着一柄四尺长的长剑。即便在如此yīn暗的环境下,这人手中的长剑也在闪烁着雪白的光亮。
在这人的四周密布着一颗颗粗细不同的树木,不过这些树木均有一个相同的地方,距离地面一米处以上的树身上均有一个洞。
这洞刺得十分光滑,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宝剑刺透一般。在这些树木的洞口处,徘徊着一只只黑色的蚂蚁。
突然,这个人动了。
他最先动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的手以及他手中的长剑。
没有人可以看清这一剑的运行轨迹,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描绘这一剑刺出的声势。
林子里仿佛突然绽放了一颗耀眼的闪光弹,而后这闪光弹又好似哑火一般消失。
这个人睁开了眸子,他手中的长剑不知道和时候已然被他收起。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树身上,那里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了一个洞。
这个洞更加的光滑,切口处没有一丝瑕疵,就好像这颗树生来便是这个样子一般。
二赖子摇摇头,然后便收回了目光。
这一身黄袍的人正是二赖子,他已经在这个林子里生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二赖子一直在研究出云三剑。
为了能将这三剑臻至完美,二赖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
眼下,他正是要离开这里,再找一处练剑的场所。
出云三剑,目前他也仅仅能够运用第一剑和第二剑。至于第三剑,以二赖子的才智以及坚韧的xìng格也只能叹息一声。
每当他想施展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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