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而产生的绝望。
柳垣下令掌嘴五十,最后两巴掌下去荷香已被彻底打翻在地,一手捂着小腹,微微侧首看向堂上,柳垣冷冽的眼神一直未变,沉声道:“老夫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到底是谁指使你诬告小姐!”
柳翰程对眼前这个占了柳音遥位子的妹妹无半点好感,迟疑片刻对柳垣试探性地说道:“父亲,您先消消气,这荷香从小跟着三妹长大,又怎会无缘无故背主诬告呢?重罚之下仍不改口,或许确有隐情;还是查探清楚再行定夺,也好还三妹一个清白啊。”
柳垣怒气渐显,凌厉的目光射向柳翰程,柳翰程不禁心头一凉......
“你是真的在为你三妹着想?还是嫌弃咱们家丢人丢得还不够大!”
柳翰程赶紧低头:“不是的父亲......儿子只是......”
柳垣直接怒声打断:“只是什么!这狗奴才从小跟舒儿一起长大,那日却跟你母亲在一块来诬陷舒儿!这背主之心还不够明显吗!如今这狗奴才还不安分,竟然说咱们家舒儿和毒医公子私通!荒唐至极!”说完,一杯热茶直直砸到柳翰程身上。
柳翰程大气不敢喘,立马跪下:“父亲说的是,是儿子口不择言。”想想也是,凤烨是何许人也?闻名天下,容颜绝色,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他眼的,这柳望舒的长相连遥妹的一半都及不上,更别谈其他方面了......凤烨眼高于的那叫什么话!”
柳翰程也不是傻子,静下心来想想也能明白今天说的话有多不合适,确实是自己心急了,柳望舒总归也没做错什么......再替遥妹不甘又有何用?毕竟她柳望舒今天的一切待遇那都是父亲授予的。
柳垣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叹了口气道:“遥儿的脸毁了,整个人都颓废不堪,难道咱们柳家也要陪着遥儿颓废吗?此时若再不改变,那咱们柳家就当真再无可用之人了!舒儿自幼孤僻,心性单纯,是个可控之人;虽然她各方面还暂时及不上遥儿,但进步也是极大了......你父亲筹划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么断了链子;你们都是姓柳,与柳家荣辱与共,尤其是现在!千万别再干内斗这种蠢事了。”
柳翰程重重磕了个头:“是!儿子知错了。”
此时,尘王府密室地牢内,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被人拖进牢内,随身留下一地血迹......
凤烨一边擦手一边冷言道:“小兔崽子,跟本公子耍轻功,自己几两肉心里没点数么?”
人被扔进牢内,凤烨随手甩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别死了,留着他还有用。”牢里的暗卫接住药丸依令行事。”
凤烨在外面看着牢内趴在地上宛如死尸的身影,眼神尤为冰冷:“看好了,人醒了立即禀报本公子。”
说完转身而走,四周暗卫恭敬行礼;出了地牢,凤烨直奔苍澜殿而去......
与此同时,大理寺卿蒋蘅瑞也正在御书房向皇帝禀报诗文会投毒一案的进展;皇帝看着呈上来的公文,面不改色,但眼神深处的阴狠确实已经尽显......
时间不长,但在尘王府凤烨等人的暗中协助下,此案进展很是顺利,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繁琐情况。
皇帝比了个手势,蒋蘅瑞立马恭恭敬敬走上前绕过御书案来至皇帝身前躬身附耳听令,只见皇帝说了几句以后,蒋蘅瑞跪下接令然后退出了御书房。
“殿下,凤公子来了。”
苍澜殿寝殿内,君亦尘刚刚喂完洛云倾汤药,今日是洛云倾第二次入上灵池疗伤,已经可以调动内力辅助,脸色大好,身体气力都恢复得不错。
洛云倾看了一眼来禀报的奇云,垂下眼说道:“行了你去吧!我也睡觉休息了。”
君亦尘一边将玉碗放上托盘,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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