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美非常:“反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文濯,你是不是看到我哥跟我嫂子求婚了?”乔唯看着他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问了这么一句,她觉得文濯今天晚上来的意外,也走得突然。
当然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自恋到其实文濯是因为她来的,乔唯一直知道,文濯心中有一个女人,无法亵渎的一个女人,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童越。
文濯喜欢童越,乔唯一直都知道,文濯也跟她说过,他不会喜欢自己,他只喜欢童越,这辈子他只喜欢童越一个人,乔唯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认识文濯太远,而童越认识文濯太早,她没有办法嫉妒,再说童越那是她嫂子,她大哥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嫉妒的,只是她会心疼,心疼文濯对童越那么死心踏地。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yào就好了,有一种可以让人忘情的yào,可惜没有。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文濯陷入感情之中痛苦的难以自拔,而她却是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难过,她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心里涌起一股子无法言说的感觉,是痛,还是疼,还是担忧,难受,她分不清楚,她问他,语气轻轻的,怕惊扰了他的旧梦:“文濯,如果你难过,记得回头,其实我一直都在的。”
文濯没说话,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酒店里晕红的灯光落在他眉眼深处,是难得的颜色,而他的眼似乎起了一丝迷离,摇了摇头,轻嘲一笑:“我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她幸福就好。”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仿佛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是乔唯觉得他在难过,很难过和难过的那一种,而她对他,从来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乔唯这么说道,尽量让自己显得无所谓一些,有些事情,不是在乎了就要计较,也不是自己难受了就要退缩:“如果不想在这里呆着,我陪你走走吧,快过年了,郦城挺热闹的!”说完已经推着文濯的轮椅朝外走去。
其实这两年,每逢过年的时候,乔唯会去乡下,她要陪外公,根本没有时间陪文濯,而事实上,文濯也不需要,每年快过年的时候,他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
夜色很美很静,两人静悄悄的走着,仿佛跟那一池繁华山水全数隔绝与外,她眉眼弯弯,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该多好。
直到文濯突然打破了沉默:“今天相亲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
乔唯愣了一下,而文濯也有些意外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沉默,收拢手指,他其实并不想知道乔唯相亲如何,他根本不关心。
可是为什么心隐隐约约一滞,像是在怕听到他预期之外答案,乔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声音明显轻快很多:“还不错,远哥哥替我介绍了几个公子哥儿挺好的!”
“人不可貌相,你这么年轻,为什么段亦阳要逼着你相亲!”文濯不能理解,在他看来乔唯才二十岁,远不到相亲的年龄,段亦阳为什么不留她几年。
再说依段家和乔家的条件,乔唯用得着去相亲吗,追她的人不是大把吗?
乔唯难得又愣了一下,倾下身来,因为穿着小礼服,这会儿皮肤透白透白的,大概是有点冷,眼神微弯,带着笑意:“文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
文濯的脸色难得红了一下,但因为夜色的缘故,并没有看得太明显,那清秀绝lún的容色上有尴尬些许:“你救了我,我关心你一下不应该吗?”
“噢!”乔唯失望的叹息,在确实文濯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之后,她耸了耸肩,调皮的头发就轻巧滑下,她的头发一直偏金黄色,又细又软,辫着辫子时候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大女孩儿,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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