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段老太太沉声道。
“可是,我今天就想跟你谈谈这件事,为什么我跟文濯,同样是你的孙子,你对我们却有天壤之别,nǎinǎi,你费尽心思想把我挤下高位,到底是为什么?”这一直是段亦阳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他跟文濯,好吧,就算他现在承认,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可是,他们都姓段,为什么老太太对两人却是那么偏心?
他想不懂,他想了太久,一直不懂,难道是因为文濯比较乖巧听话,易于掌控一些?
可是在他看,也不尽然,文濯是什么样的xìng子,他还是多少有一些了解的,那个人,同样是很难相与的主儿,而且很多次,他看到段老太太对文濯有时候近乎讨好的举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她还真对自己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感兴趣?
想查文濯的身份太难,再加上当年段听琛又是一个难得的风流人物,身边情人无数,还真不清楚是哪个小情人替他生了一个儿子,恐怕这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而且段听琛现在还在医院里,人昏迷不醒着,虽然经过上次的变故,他差点死掉,可最终还是保存了一口气,一直这样沉睡下去。
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跟段家人的关系不好,不好到竟然有人会对他下dú的地步,还是说,当初那碗绿豆汤,其实针对的就是他自己。
一想到这些,段亦阳就觉得段家似乎藏了很多他不知道,也难懂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只能由他一点一点的揭开,可是终有一天,他会为妈妈讨回一个公道!
段亦阳的这些话就像是一个定时zhà弹一般,zhà得段老太太心上鲜血淋淋的,这是最直接的问题,她承认这些年,她对段亦阳不好,甚至想法设法的让每一个天阳国际的继承人出事。
她是有私心的,而这个私心,却是永远不能被披露的私心。
因为文濯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段千恒非她亲生,是段老爷子当年在外面抱养回来的一个私生子,她能容忍他进门,可是她绝不允许,他继承段家的全数产业!
而段听琛,她本来是瞩意的,可是他一心风流,根本不管公司的事情,把所有的责任全数给了段千恒一个人,段千恒跟她关系是好,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她怕有一天,当他一人独揽大权之后,把自己的亲生妈妈接回段家,到时候她的们置何存?
而她更不可能让段亦阳成为天阳国际的总裁,一旦那件事情被揭穿以后,她几乎不敢想象后果,这也是为什么,她想法设法都要把段亦阳赶下台,让文濯做这个总裁之位!
因为真相太过残忍,她不忍心揭穿,如果可以,她想一辈子都这样!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这段时间虽然你接手天阳国际的总裁一位,表面上看着,你对天阳国际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可是实际上呢,你先是为了一个贫家之女背弃了跟秦家的婚约,让公司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领导者,你觉得我会放心把你爷爷的家产全数放在他身上吗,段亦阳,你太重感情,根本不配做一个家族的领导者!”段老太太吸了一口气,认真的回了一句。
呵,段亦阳又是冷冷一句,盯着段老太太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你是害怕我坐稳了总裁之位,把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赶出段家吧?”
其实这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段老太太心惊ròu跳的看着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淬了dú液一般,又像是一条小蛇,吐着蛇信子,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她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但是姿态却不敢放松一步:“段亦阳,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什么事,您还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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