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飞。有她的帮助,燕飞不仅可以醒来,说不定还可以拔去些水锈,至少会健康起来。
“不必。”游无患淡淡笑了笑,走进燕飞房间,观察了她片刻,伸出手,手上的链子突然环佩叮咚了一下,外面的金铃也叮呤了一下。
患之牌就是游无患戴着的手链,患,就是一串加个心。人长牌xìng,那游无患是不是也如这患片所示,向来忧患连串在心呢?
游无患双手空空地站在燕飞床前,却让韩三笑感到她异常强大的信心,一个人到了至高的境界,一切外物都是虚的。yào珠从燕飞口中游出,她接过yào珠,放在了yào壶之中。
韩三笑提示道:“这yào珠是朋友相借,绝不能炼化。”
游无患看了他一眼,道:“放心。我们游家人,从来不用外家人的yào。况且这珠子,实则已再无多大功效,保命还好,救命就难了。”
韩三笑黯然点头,心道这珠子,可是宋令箭的命。
“公子移步吧。”游无患道。
韩三笑走出了房间,燕错也坐在院中,初春已来,他在翻弄着院中的泥土,挽起袖子,露出强劲古铜的胳臂,俨然已是个男子汉的样子了。
“你倒有心思弄这个。”韩三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累极了。
燕错没有理他,自顾自跟扬起的土灰博斗着。
“要是平时这天气,燕飞夏夏早晒了一院子的被子,你整着这灰尘,要活活被骂死。”
燕错还是没有理他。
韩三笑道:“喂,小子,跟你说话呢,这么没礼貌。”
燕错停下了动作,微转过头,看着韩三笑脸上的不满,问道:“你叫我?”
韩三笑chā腰道:“我跟你说了半天的话,敢情你装聋!”
燕错却很严肃,眼中闪过一丝忧患。
韩三笑心里一沉,小心问道:“你的耳朵是不是……”
燕错故作无谓道:“时好时坏,习惯了。”
“宋令箭没给你根治好么?”
“上次施针后,本说还有一次的。谁知道她也出事了。”燕错平静道。
“没事,等她回神了,再把那次补上就可以。”韩三笑安慰道,突然又觉得不太妙,虽然宋令箭没有将他的耳病根治好,但也不至于时好时坏。燕错只冷冷笑了笑,转身去翻另一面的土。
韩三笑突然抓住燕错认真道:“昨天出来的时候,游无情有没有碰过你?”
燕错认真盯着他道:“谁?谁是游无情?”
“就是昨天骂你聋子的那个泼辣的红衣姑娘。”
燕错皱眉想了想:“出门的时候,她撞了我一下。”
“那你时好时坏的听力,是不是昨天她撞了你之后开始的?”
燕错没有特别留意时辰的前后,只是奇怪地看着韩三笑。
还真是个dú女。韩三笑心道,却不敢跟燕错说,这眼里藏不了沙的少年,也不懂得什么风度,定会跑去找游无情算账。平时他倒也不想管,但现在要仰仗游家人来救人,所以不能得罪。
燕错道:“你整天都在的吧?”
“恩。”韩三笑见旁边有个篮子,里头飘出香味,应是装了些吃的,“你要出去?”
“恩。”燕错并不想解释,去水房洗了手,韩三笑飞快看了看篮里的东西,有墨有笔有纸,有吃的。
燕错也看见韩三笑这举动,并不点破,提起篮子道:“秦正说下午会回来。我出去了。”
“他在山上干什么?发生这么多事,这里又缺人,他为什么不下来?”
燕错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道:“我不知道,他没有再与我说过。我只知道他在山上,却人来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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