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上官明珠,她为嫁他,放弃一切高权厚位,倾尽一切力量扶他稳立大半朝土……而她云淡做了什么?到底谁才值得上官博的爱?
云娘感觉头上有什么在痛楚地抽搐着,什么东西滚烫地爬出眼眶与嘴巴……
“云儿云儿”
“娘,娘娘怎么了?”门外匆匆冲进来礼衍两人。上官衍跪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而上官衍只是独自站在房中很远的地方,憔悴地看着她。
云娘用力抓住上官博的手,强撑道:“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你……”
“不是现在。再迟些你再七窍流血,什么都保不住你了你要记得,你不能死。”上官博凑近她,轻轻点了她的穴,她无助地看着远处那张被泪打湿的脸,迷蒙地闭上了眼。】
☆、第二十六章 第五节 真凶的脸(一)遗失的骨
“咚咚咚。”
“支牙”一声,门开了道缝,一对混浊的眼睛yīn沉地瞪着门外的人,顿了顿,平缓了些,正要笑,马上又沉了下来,“你们来干什么?”谢老太婆yīn森森地看着梯道下的宋令箭。
“来问你件事。”韩三笑彬彬有礼道。
谢老太婆盯了盯他,她着实对韩三笑很有好感,才没有甩门拒客,戒备道:“那个破烂货的事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问什么?”
“你屋子里一罐罐的骨头是哪来得来的?”韩三笑直奔主题道。
谢老太婆马上退后关门,韩三笑眼疾手快,脚抵在了门缝中,用力推开了门,谢老太婆始料未及,退后几步险些倒地,扶住椅子惊恐地瞪着他:“你个三儿,想干什么?”
宋令箭与海漂随后走了进来,海漂第一次来到这间小厅,好奇地看着架上的密密麻麻的罐子,而宋令箭却没有多大兴趣,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厅中的那面黑布挡住的镜子。
“那几天在我屋顶跳来走去的贼鬼,莫非也有你们几个?!”谢老太婆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盯着宋令箭。
“这个鬼地方比夜香还臭,谁要在上面跳来走去,不怕一个失足跌进棺材啊!”韩三笑对着一排脏污暗黄的罐子,嫌弃地捂着鼻子。
谢老太婆见几人都盯着那些罐子,不打自招道:“我地上捡的骨头,我可没做挖骨盗尸的缺德事你们什么时候也成了衙门的走狗,跑来查这些鸟不拉屎的破事?”
韩三笑拿开手,憋着气道:“我是受人所托,推脱不了,谁让我做了缺心眼的事儿。”话一说完,马上又捂上了鼻子。
“受谁所托,找我来干什么?”谢老太婆佝偻的身子,不动声色地走到门口处。
“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曹良的老衙差?”韩三笑上前一步,紧盯着谢老太婆。
谢老太婆转了转眼珠子,哑声道:“没有印象你们找衙差就找衙差,找我这个不相干的老太婆干什么?”
“哦。因为当年那衙差有个女儿,叫曹嫣”韩三笑话没说完,谢老太婆突然转身一拉门后的垂绳,那面立在一角的巨大黑镜突地被吊了起来,重重地向他们压来
韩三笑本来就是外厅之中,只需往边上一站就可躲去,宋令箭站得最近,她飞快地踮脚向后滑去,顺手用力一把扯下镜上黑布,用力一推,布坚硬方正地立了起来,挡在了海漂面前。正在大镜倒下,几人忙于躲避之时,谢老太婆借机飞快地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隆隆哗拉”一声巨响,伴随着无数碎片弹动的余声,韩三笑宋令箭狼狈不堪,抖落着身上的碎镜。而海漂则完好无损地被挡在了布片后面。
韩三笑瞪了一眼宋令箭:“哼!人家就是金包银,我就活该被砸!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你还有脸说,自己站得最远,躲命也是最快,何时听到你来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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