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有贼,让我回家看着。”
夏夏点了点头:“上次章师傅家遭了贼,没丢什么重要东西吧?”
“没。谢谢。你有什么事儿么?”
夏夏看了看对门,也不知道怎么问,思忖了半天,倒是宋令箭先开了口:“有看到黑俊么?”
柱子一愣,似乎没对这名字反映过来:“黑俊?”
“他住你对门,若是回来了,一定会回家的。”宋令箭道。
柱子看了看对门,奇怪道:“他不是被流放到外了么?怎么,他回来了?”
“你没见过?”
柱子摇头:“若是见过,这等好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飞姑娘的你们见过他么?”
“没有。随口问问。”
柱子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也对。你们没见过黑叔,就算见着了,也不一定认得。”
“那你认得的黑叔叔,是什么样子的?”
柱子想了想,依旧木讷:“爱干净,爱种花,爱笑,很和气,斯文,不爱说话。”
“那他疯了之后呢?”
柱子似乎很失落,看着院角道:“爱喝酒,醉后会骂人,哭,自毁。每次都将自己弄得一身是伤。哎。后来,娘就再也不让我接近他了。”
“与燕冲正和黑俊要好的,还有一个人叫什么?”宋令箭突然问道。
“……我只记得我叫他严叔,全名倒不记得了。”
“那这姓严的又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很开朗,爱笑,也爱捉弄人,那时候他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像个小孩子。小时候经常是他抱得我。”
“他与黑俊感情如何?”
“都很好,总是一起,一静一动。严叔好像没有家,一直都借住在黑叔家中,黑叔本来一个人住也挺孤单,有个严叔一起也挺好。严叔人很客气的,所以经常都来这边院子帮爹娘一些杂活。我记得他还说过,等以后燕伯伯退闲了,等我长大了,等他当了捕头,一定也会招我进衙当捕头的。”柱子声音越来越慢,竟有了些颤音。
可这世上,哪会说只要你等,梦想就能实现呢?
“那燕夫人与他们,感情一定也要好了?”
柱子又在努力回想,显然他的记xìng没有小驴那么好:“燕夫人……她好像不爱外出吧,很少来,但我记得,她很美,像仙女一样。”
宋令箭悄然点了个头。
柱子羞赧道:“对不住,我记xìng不太好,实在记不得那么多。”
“随便问问而已。”
“你们怎么问起黑叔?是不是你们听到了什么他要回来的消息?”柱子盯着宋令箭与夏夏。
“没有。想起来了就问问。我们去他院子看看。”
“这阵子近年底,娘没腾出手来打扫这院子。前些天还嘱过我修整下这墙竹。”柱子忙在门坎边上的盒子里拿出一串钥匙,先于两人到了对院门前,显然这锁是他们加上去的,“最近贼人多,这空院子虽然遭不了什么窃,我娘担心贼人躲藏在里头,便让我加了把锁好了。”
锁开了,柱子推开了门,挥了挥掉落的尘埃:“回头我来扫扫。”
“我们自己看看,走时会锁上门的。”宋令箭盯着院子道。
“哎,好。我得去接我爹娘了,你们先看着,脏的地儿千万别碰,回头我们来打扫。”
“柱子哥忙,谢谢你们了。”夏夏甜声道。
柱子脸红了,慌忙走了。
院子里布满灰尘,显然很久都没有走动过,院角堆着很多装满泥土的小盆碗,里面的泥土早已干裂,盆碗中的植物也早已成灰。院中一条石道,两边已是枯成干的草,檐下有个大花瓷缸,很多人家拿来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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