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小落吹了吹倒在碗里的汤水,鸡汤特有的香味袭入鼻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他端起喝了几小口,汤味香浓,让人回味无穷:“好香。听说是胶着状态,两大名地相争,也不知道孰输孰赢,要是搞不清楚状况就偏帮一方,结果不是为友就是为敌,所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剩下的就看哪一方能在这持久战中出奇制胜了。”
“可是暗香公主心机城府都要比却墨更上一层楼,如果说出奇制胜的话,对她比较有利。”
“不一定。却墨站在理字之中,理论上他胜算更大。如果从暗香公主杀害了梅花夫人这点来看,梅花夫人的朋友也不会袖手旁观。”
“人说暗香公主武功高强,然而我们却未曾见过,不知道如果两人直接对峙,却墨有无胜算。”
“却庄主好歹是一庄之主,自然不会比暗香公主差。”
粉眠嗤笑道:“看我们,又聊这些了。快把鸡汤喝了吧……诶,已经喝光了?!”看着被书小落握在手里的空碗,粉眠吃惊得冒出最后一句话。
书小落放下碗,捉住粉眠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粉眠还带着些许惊讶的脸,说:“最近清风堂有很多事情要忙,冷落了你,等清风堂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游山玩水一段时间,如何?”
这么温柔的话语竟然出自书小落的嘴里,要不是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景,她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嫁错人了:“嗯。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帮忙的。”
书小落更加握紧她的手,语气轻浅中带着一丝丝的宠溺:“眠,娶到你,真好。”他虽然不习惯说这样的话,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却是如他的话一样,抑制不住。
粉眠把头靠在他怀里。有他这样一句话,之前的种种又算得了什么。但愿此后能白首相携,安稳度日:“小落,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书小落怀着她,脸上显出些许倦意来。自成亲后这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忙里忙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粉眠也看出书小落的疲累。她摇摇头,离开他怀里起身收拾饭桌上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进皇城。”
书小落点头,既然她说不是什么大事,那就不要再问下去了。他一直很明白她的想法,所以也很信任她,很放心她。
端着汤盅出了房门,粉眠回身看了一眼,关于她有喜的事情,还是先等他忙完了这段时间再说吧。看他的样子,她也不想让他分心。
原以为一直避而不见就可以相安无事,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翌日清晨,寒风吹得人都不禁打哆嗦,那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削一样。英子菲对着双手呵着气,烟雾从口腔呼出一下子就消散在空气里,今天真是很冷呢。
她身旁的粉眠穿着桃红的罗裙,套了一件带帽的湖绿色狐裘,站在窦文君驶来的气派马车旁,一面凝重的看向往这边走来的寒水衣。
寒水衣也有一些时日没见过粉眠,现在看到她如此脸色,不知为何。安静儿似乎很怕窦文君,此时一改常态的不说话,亦步亦趋的跟在寒水衣身后。书小落和窦文君则站在清风堂门口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公主,你们怎么也跟来了?”英子菲靠在粉眠身边,想借些暖意,就看到走来这边的寒水衣她们。寒水衣礼貌的笑笑答道:“之前和窦王爷说好要一起回去。粉姑娘,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瞄了一眼仍是一脸凝重的粉眠,她关切的问道。
粉眠之所以会一脸凝重不是因为与寒水衣见了面,而是她发间的那支碧玉彩云簪。看到簪子在她身上,粉眠又恍惚回到许多年前的时候,伤月身体不好,父皇听说彩玉有辟邪治病的功效,于是命人网罗了一块上等的彩玉,从珠托到簪身都是精雕细琢,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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