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赫然是那位年轻的统帅。卫沃二皇子成佑,最年轻的皇卫军统帅。
成佑刚准备与桦池墒对话,突然他听到了密集的连弩发shè的声音。铺天盖地的箭矢如飞蝗一般飞来,眼见成佑就要被万箭穿心,成佑身边的十余名皇卫军战士毫不迟疑地勒马挡在了成佑面前用身体挡住了箭矢。
索丽斯的这一偷袭举动使整个皇卫军都愤怒了!
卫沃的铁骑用重铠和巨盾顽强地抵抗着索丽斯的连弩。虽然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损失,但是他们义无反顾。
两军的距离越来越近,面对黑色潮水般的卫沃铁骑,仍然能够有条不紊地分成两队,一对装箱,一队shè弩。一旦铁骑冲入阵中们这些弓箭手必死无疑。突然桦池墒踩着战车跨上一匹纯白的马,拔出佩剑斩断了缰绳,挺着长戟孤身一人朝卫沃逆袭而去。
弩声戛然而止,无数的骑士勒马从弓箭手身后跃了出来,呐喊着发动了逆冲锋。
长戟挥过,一个卫沃皇卫军的巨盾登时碎成两瓣,桦池墒又补一击将骑士挑下马来。数十名皇卫军先后围了上来将国王围在核心,却根本无人伤得了他,反倒是老国王越战越勇,不断有骑士坠马丧命。
这不禁令人怀疑,这真的是年近花甲的老国王吗?
此时在冰原边的绝壁上,两军的搏杀声一直传的很远,回dàng在这个人的耳畔。
仿佛有一种久远的回忆正在渐渐展开,如同一颗埋藏心底久不萌发的种子,渐渐复苏了。这个有着悲天悯人情怀的绝美男子看着脚下平原中厮杀的两军,泪水悄悄滑过脸庞。
鲜血如花一般颓败地绽放,滴落在洁白的冰原上。剑影,粼光闪烁中频频带来死亡,无形的生命消逝在有形的刀剑之下。
所有的人都已经疯狂,所有人都沦为恶魔,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
天夕站在雪峰之上,身后冉冉升起的旭日将穿着金织长袍的他衬托着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神祗。他缓缓坐了下来,十指颤抖着拨动起了怀中的琴弦。
脚下平原上的搏杀还在继续,与千军万马嗜血的呐喊相比,这乐音不绝如缕,纤细如同游丝。
这乐曲,正是天夕的《劝世之歌:止杀》。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乐音竟然在凄婉中透着苍凉,对往事的追忆,生命凋零的痛悔,婴儿新生的啼哭,对和平奢侈的向往……
乐音在平原上回dàng着,竟然盖过了呐喊声。
天地归于寂寥,包括桦池墒在内的所有人都停住了,无数的战士都望向那儿太阳光辉下,端坐在雪山之巅的抚琴男子。旭日的金光甚至不及他辉煌的金织长袍,他的容颜会令一切红颜相形见绌,他的乐音,可以感化整个世间最刚硬的心灵……
突然,索丽斯与卫沃的士兵一齐放下了武器,甚至相互拥抱着,欢呼着同一句话,“安都拉,安都拉,归来了……”仿佛是和平之神,在离弃了北国数百年后又重新恩眷了这不毛的土地,这一句话就像是写在羊皮卷上的神话!
影让与紫泽怏怏地回到索丽斯皇城,此行无功而返,天夕却不见了。“天夕长得那么俊美,可不被人采花去了。”紫泽在马上低声说道。
而此时,索丽斯皇城的城门竟然大开着,所有的居民都拥挤在道路的两旁。拄着拐杖的老头老太,英俊的少年,美丽的姑娘,甚至是还在襁褓中的孩子,都来了。
仿佛是在欢迎一位英雄,一个伟大的贤者。
难道,难道我们驰援裂冰关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吗?紫泽既惊讶又兴奋地要死,几乎要热泪盈眶了。这一切全被影让看在眼里,他微笑拍了一下紫泽的肩膀说道:“你行侠仗义这么多年,该不会就是等这一天吧?”
“哪有,哪有那么势利……”紫泽矢口否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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