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式就断了。
"祖父只研习到第十式?"
"应该是的。"
"这些壁画是祖父刻的?"
"怎么可能,这些是全国最优秀的匠师雕刻的。"
"那,那些人岂不是会偷师?"
祖宾摇摇头,"那些匠师自然不会活着出去这密道,你祖父又怕他们腐烂弄脏这里,于是"
"于是什么?"
"祖父已经用炎神诀让他们化为飞灰了,这大厅里的灯为什么可以经久不熄,因为里面都掺了匠师们的骨灰。"
明枫不知为何叹息了一声。
前十幅壁画都十分地完整,十一幅是一个人站在火中;十二幅更奇怪,是一个人用剑刺进自己的身体里;第十三幅也许是当时没有拓好,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而最后一幅是在群山和森林的背景下,日月同辉,一个人与一条龙在壁画的中央。
祖宾到了最后一幅壁画前,推开一块砖,一只手伸了进去,"明枫,你来一下。"
那手伸出来时,托在掌心的是一卷羊皮纸。
"炎神诀的剑诀就在这里了,好好用它。不要忘记,你身上流着的是亚比斯皇室的血。"
明枫接过那卷羊皮纸,展开看了看。
"炎神诀分前七式后七式,前七式是剑式,所以每一式祖父都用剑开头。而后七式是龙式,你也看到龙式并不是那么好参悟的,连你祖父都只研习出了三招龙式。"祖宾转回身,"但是只要你可以练会这十式炎神诀,为父保证,你可以睥睨高原;如果你可以练完整套炎神诀,那么你绝对会是高原上近乎神的存在。"
明枫抬起头,与注视自己的祖宾目光相接,"父亲,您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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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游历伊始,并不愉快
正如明枫自己所说的,"我是一个剑客,应该属于战场。"
理查德就这样离开了,满怀着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挥一挥手告别了在深秋被渲染得火红的枫城云澜。
十七岁,正是寻找梦的季节,这个幼稚的孩子只知道面前是通向远方的坦途,是道路边倔强向天的云杉树。
只知道去模仿那些传说中的,小说中的名剑客唱着高傲或凄凉的乐曲,用手中的剑去表现自己的价值,去争夺看似比生命更重要的名誉。
谁又知道,在那坦dàng的大道之上有多少人一去不返,那高高望天的云杉之上有多少生死的涅磐,而那如雪的剑锋之下,又有多少斑斓的幻想破碎成风?
云澜城渐渐消失在明枫的视线之外。
少年突然有一种雏鹰初翔天空,鲲鹏须臾间振翅万里的自由。城外的原野上是茫茫望不带尽头的荒草,原本看来是那么地凄凉,但在理查德眼中这带着霜露的荒原竟也如盛开满鲜花的花海一般令人神往。
年少的剑客信马由僵,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途,尽情享受着游历高原伊始的乐趣。
而这一切美好的意境,全让一匹马给破坏了。
明枫的宝马罢工了,一个急刹车险些把主人摔出去,然后兀自低下头啃起地上的枯草来。马贪婪地咬过一大把枯草,使劲地嚼着,显然吃起来不比燕麦差劲。
这把马上的理查德气得半死,骑手从马上跳下来。可是无论用鞭子抽,还是用拳头打,甚至拔出龙息做出要宰了它做粮食的动作对这匹进食中的马都无动于衷。
"马宝马帅哥大哥大爷,拜托,天就要黑了啊"一旦天黑之前没有地方投宿,荒郊野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无论明枫在马身边叫唤着什么,马还是不领情。
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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