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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经者,有饿难忍耐而剪发鬻市者,枵腹之怨久酿,脱巾之変立生,此延镇缺饷之难也。

    因臣部匮乏,或缺饷五、六个月,或至三十个月,岂不是二*半!

    上问:三十个月是哪里?

    臣对:是延绥。

    东林有两大渊源,一是地方书院讲学,二是*历中期朝廷斗争中反首辅的**,特别是吏部**。

    要说阶级代表性,那和诸多其它官僚派系的代表性没啥区别,地主阶级、商人而已,带不了一个“大”字。

    另外还要考虑它的地域性问题。

    其实*历时期的各地**形成的政治派系多了去了。

    常有人说东林“代表江南”,然而东林党的大本营在常州,一边有统合苏州人的昆山党,一边有浙党,皖南还有个宣城党。

    可谓四面环敌。

    谈迁《枣林杂俎》:*历末,朝士分党,竞立门户。有东林之党,无锡顾宪成、高攀龙、金坛于玉立等,废居讲学,立东林书院,而常镇人附之。有昆山之党,则顾天峻及湘潭李胜芳,苏人附之。有四明之党,则沈一贯,浙人附之。有宣城之党,则汤宾尹,而宁国、太平人附之。有江右之党,则邹元标;有关中之党,则冯从吾,各同省人附之。

    冯尝督学山西,则山陕合。冯、邹又讲学相善,又江右山陕合也。经济史上所谓的江南指的是明代南直隶的应天、镇江、常州、苏州、松江等五府、太仓州与浙江的嘉兴、杭州、湖州等三府,统共八府一州之地。显然东林连狭义的经济江南都“代表”不了,更别说代表全国的地主阶级了。再来看一个具体例子。

    缪昌期《自序》:朱烏程久棄鄕曲,輸肝吾黨。朱国桢一个浙西湖州人,来参加东林都被常州府江阴县人缪昌期说成是“久弃乡曲”背叛家乡,可见真东林所出的地域范围是很狭窄的。当然,东林初起时又有以讲学会友的一面,所以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超越地域性的。那么除了常州一带之外,出身其它地方的那些往往被称为“东林”的**又是什么来头。

    文秉《先拨志始》:蓋門戶之局,胎兆於婁東,派岐於四明,釁開於淮撫,而究以國本為歸宿。其為東林者,則羽翼國本者也。其為四明者,則操戈東林者也。外此,則秦、晉、齊、楚、西江稱強,然聲應氣求,要不出此二者。左右分袒,元黃互戰,具曰予聖,誰知烏之雌雄?秦人、晋人、江西人是东林的传统盟友,不过也只是“外此”的盟友而已。齐人经常联合浙人,与楚人并称三党,但楚人也曾经与东林合作。

    黄尊素有句话说的很清楚:晋人争巡抚,先生语太宰曰:“秦、晋、豫章,同舟之人也,用考功而豫章之人心变,参卹典而关中之人心变,再使晋人心变,是一鬨而散之局也和秦、晋、江西“同舟”的是谁。

    就是狭义的“东林”在政治上的势力。

    这个真东林不过是诸多派系中的一个而已。

    既然秦人和东林经常站一条线,什么“西北多加赋东南不收税”的荒谬性就更明显了,否则他们还不自己打破头。

    一般而言,对党争中派系成员的描述可以分两种的,一种是自己表示的认同,另一种则是政敌的划分。

    很多人自己**去东林书院讲过学,东林人也**说过他们是东林,但在政敌眼中他们就是一伙儿的。

    至于阉党炮制的那些东林名单,更是以罗织罪名的方式,把反对自己的人都挂进去,最后扩大化到连顾秉谦都上了榜,并不能反映真正的派系分野。

    东林党就是江南财阀的代言人,阉党就是皇帝的爪牙吗?

    有明一朝,江南士子在朝人士一直数不胜数。

    阉党里面的江南士子不见得比东林党少。

    阉党里面官职最高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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