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前来,用意不就如此?”
“一举三得,不是更好?”
“三得?这一得,为散了心,二得为见了晏双,三得,又是何来此说?”衿尤问道。
公孙冀文将鸾筝放于身后,竖在原位儿,手伸向还跪坐在垫上的衿尤,道:
“不早了,带你去香一品。”
“嗯。”
衿尤自己支起身,然后起来。她向公孙冀文道谢,于是二人往茶楼下面走去。
旁边隔间的齐子罗,将茶杯一顿,周围茶具跟着颤抖。
花开将两边帘子掀开,确定周围没旁人后,俯身恭耳,齐子罗道:
“去查杜汶,同晏双曾经有何瓜葛。”
“是,王爷。”
“还有。”他又道:
“公孙冀文这人,深不可测。”
枫桥握紧手心,抿唇皱眉。
齐子罗手一挑,便是枫桥不解的看着打在自己身上,掉落自己手心的干净盛茶器。
“查下这茶楼,是否也用的韩思家的茶具。”
枫桥握紧盛茶器,沉默一会儿,道:
“是,全都是。”
齐子罗会心一笑,让花开避开,他便看了眼枫桥,自己站在帘外。
“本王最近对牒者,甚是好奇,你竟知这所有茶具,产自韩思手中,不过常见你跟随本王左右,这是怎知的?”他道。
枫桥漠然道:
“身为大齐牒者,自然有牒者的规矩,我为王爷做事,便将我所知的告于王爷,不过,断不可破了牒者的规矩。”
“哦?倒是想知道牒者头子是谁,本王从来没有关心过牒者这一人群,不过现在来了兴致,就想听我们枫桥说说。”他道。
枫桥回道:“我们确实身为一个组织,我们没有阶级之分,但是每个国家的一部分,会来自一个人手下,他们可以是官僚世家,可以是百姓,也可以是一国君王,可是王爷,您若想深知,枫桥只可说这么多。”
齐子罗挑眉,“懂了。”
站起来,枫桥顿时觉得身边有一个压迫之感,看着比自己高许多的齐子罗,从她抬眼看去的角度,齐子罗垂眼的表情,像极了看透了所有。
“那么我们大齐的牒者头子,是皇上?”
枫桥不语,低眉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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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桥,落叶有归,谁是主,谁是仆,你理应清楚。”
枫桥手心微汗,扑通跪了下来,双手扶地,道:
“王爷,我虽为皇上的人,可是从未对您不忠心!”
他高高在上,冷声儿道:
“枫桥,你是本王见过的,最多情的护卫。多情到,本王总不忍心将你留在我身边,有时候觉得将你送去普通人家,嫁人生子,那才是你的生活。”
“王爷不要赶枫桥走!枫桥愿为王爷分忧!”她将额头贴于木板之上,语气中,却都是平静。
齐子罗背手,画好的眉细长,画好的眼也勾人,而画好的唇,轻轻动了动,不尽风流。
“若动不动下跪于人,怎做好一个几面人?”
枫桥一愣,这是说,她角色太多,齐子罗都分不清她到底对他是真是假?
枫桥直起身子,可是还跪在地上,她朝齐子罗道:
“王爷大可放心,枫桥确实身份居多,可是每个身份,处理的都互不干扰,若是王爷让枫桥脱离牒者身份,我大抵可受断舌,脱离牒者。”
“断舌?太惨,本王心疼。”他道。
这牒者若是想要脱离,这条刑罚那未免有些残忍。
枫桥沉默,齐子罗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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