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刘所,阎队,嫌疑人这儿,卫平在这儿!”
“来了!”
事实上从他喊出“卫平”这个名单的那一刻,刘建业就扭头往这边跑。
他话音刚落,刘建业就和阎队冲了进来,掏出手铐麻利地铐上中年男子的左手,然后示意他让一下,铐上男子的右手,再把男子拉起来架到墙角里。
就是他,不会错!
刘建业掏出手机看看照片,再看看男子的脸,终于松下口气,旋即收起手机,紧抓住男子的肩膀厉声问:“卫平,知道我们是从哪儿来的吗,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抓你?”
过去几天,卫平过得像行尸走肉。
直到此时此刻,脑子里仍浑浑噩噩,感觉这一切都是真的,又感觉这一切是那么不真实,竟迷迷糊糊地问:“从哪儿来的?”
“从燕阳来的!”刘建业松开手,掏出证件举起到面前:“看清楚,我是燕阳市公安局燕东分局花园街派出所长刘建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犯的事我们公安机关就查不出来,以为跑到东广我们就抓不到你?”
卫平清醒了许多,盯着他问:“燕阳来的,你们是来抓我的?”
“你说呢?”
“抓吧,我跟你们走。”
认罪态度不是一两点好,刘建业倍感意外,禁不住又问道:“卫平,知道我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来这儿抓你?”
“知道。”
“知道什么?”
“我杀了人。”卫平从杀完人那一刻就死了,像是谈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一般说道:“姓腾的小白脸是我杀的,勾引我女人,还准备去我家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睡觉,你说他是不是活该?”
“怎么杀的?”
“勒死的。”
“在哪儿勒的?”刘建业趁热打铁地问。
“我们小区北边的小公园。”
“他怎么会去那儿?”
“我用我女人的手机给他发微信,没想到他真去了。”
“他是怎么去的?”
“骑电动车。”
“然后呢?”
卫平想了想当晚的情景,靠在墙上说:“我就想知道他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没想到他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有一腿,大晚上真去了。他以为手机在俞秀芬手里,一到公园就给我发微信,问我在不在家,问晚上怎么办,还说要去旅馆开房间,你说我气不气?”
刘建业追问道:“再然后呢?”
“我躲在树林里,他看不见我,我发微信让他往里走,等他走到长凳那儿,我趁他不注意跑出来用腰带勒他脖子,一直勒到他断气。”
“断气之后呢?”
“杀人要偿命,我倒是不怕死,就是放不下孩子,他断气了我有点怕,想着把他藏起来,就背到化肥厂后面的厕所,那边有个化粪池,把他扔化粪池应该没人能找到。到了发现好多年没去,化粪池盖儿打不开了,就把他仍在河边。”
“再后来呢?”
“后来回家了,到家想到俞秀芬要是找不到他会不会报警,我又怕了,就打车票回这儿。”
“当时穿的什么鞋?”
“那双。”卫平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指指床前的那双脏兮兮的鞋。
许多细节必须搞清楚,刘建业追问道:“俞秀芬的手机呢?”
“扔了。”
“扔在哪儿?”
“扔河里了。”
“腾爱华的手机呢?”
“也扔了,一起扔的。”卫平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也不想看见他们的东西,全扔进了朝阳河,就扔在化肥厂后面的河里。”
真相大白,一起因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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