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词,范局意识到这里并非久留之地,急忙招呼众人上大巴车。
黄莹捧着奖章、证书和装着奖金的信封,见倒霉蛋不仅没跟过来,反而跟黄政委一起走进了办公楼,百思不得其解地问:“范局,朝阳怎么进去了?”
“他和政委还有点事,我们先走。”
“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我们先上车,上车数数有多少奖金。没想到会发现金,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下午就要走,不给朝阳发现金,难道还要给他们留个银行卡号。”
范局故作轻松开起玩笑,黄莹不明所以,竟兴高采烈地爬上车,坐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真数了起来。
柯静同样不明所以,好奇地问:“俊德,简干事手里拿得是什么?”
“档案袋。”宁俊德也意识到气氛不对,遥看着公安局大楼心不在焉。
“我知道是档案袋,龙道县公安局的人给他的,我是问里面装着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这是你该管的事吗?
想到不跟她说个明白,她不依不饶地打破砂锅问到底,宁俊德没办法,只能低声解释道:“是我们立功受奖的材料,奖章、证书只是个人的一个纪念和标志,不能说明问题,主要还是档案里的东西。简干事要把这些材料带回来塞进我们的档案,不然朝阳的二等功和我的嘉奖组织人事部门不承认。”
……
与此同时,韩朝阳同黄政委一起跟着王局走进一间办公室。
不光龙道县公安局ji委干部和警务督察在,还有县ji委的一个干部和县检察院的一个检察官,有人做笔录,有人摄像,韩朝阳尽管心里没鬼依然被眼前这阵势搞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韩朝阳同志,不要紧张,我们就问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是。”
“昨晚新营派出所所长何平原同志曾调解过一起治安案件,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
“请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是,”韩朝阳定定心神,抬头道:“昨晚吃完饭,何所准备同江立、张天详一起送我回县城。准备出发的时候,新营中学一个打架的学生家长到了所里。因为欢送我,杭教导员和常警长晚上喝了点酒,李所接到村干部汇报,一吃完饭就去全家营核实捕杀野猪的情况。
何所可能觉得教导员和常警长喝了酒,一身酒气不适合去调解,李所又不在家,就亲自接待,亲自做学生家长工作。我和江立、张天详没进去,我们在车上等,直到他调解完,把学生家长送走才来县城的。夜路山路不好走,一直搞到快12点才到县城。”
“江立和张天详有没有喝酒?”检察官追问道。
“没有。”
“江立和张天详都没喝酒,他们为什么不去调解,反而是所长亲自调解?”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外行!
韩朝阳微皱起眉头,紧盯着他说:“江立是户籍民警,不是办案民警。张天详是社区民警,虽然平时经常协助办理甚至主办一些案件,但对这起治安案件并不了解。案件是昨天中午发生的,当时所里没人,何所亲自出的警,我跟何所一起去的。不过老人家和小女孩到所里时,江立倒是提出去接待去帮着调解,何所说他不了解情况,让他跟我们一起在车上等。”
能不能问重点!
县局ji委的民警忍不住了,插进来问:“韩朝阳同志,你们在车上等,能不能看到值班室的情况?”
“能。”
“调解时何平原同志的态度好不好,说话声音大不大?”
“值班室门是开着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何所态度挺好,见老人家有些紧张,还给老人家发烟。说话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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