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常说新的一天,全新的开始。
对韩朝阳而言,今天跟过去那么多年的那么多天一样是“新的一天”,但却是真正的“全新的开始”,因为有了新的目标,有了前所未有的动力!
同老妈老爸一起把黄莹送上开往燕阳的大客车,便再次驱车赶到霍学斌家所在的宝宜县粟头村。
兴冲冲赶过来,结果吃了一个真正的闭门羹。霍学斌家的人不只是避而不见,而是大门紧锁全出去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大婶,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韩朝阳敲开邻居家的门,表明身份打听起霍家的情况。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探头看看四周,一边示意韩朝阳进去,一边神神叨叨地说:“公安同志,我见过你,你昨天不是跟派出所的人一起来过吗?”
“是,跟王教导员一起来的。”
“你们前脚刚走,他家人后脚就出门了,估计没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
“躲着我?”韩朝阳反带上铁门问。
妇女回头看了一眼霍家漂亮的小洋楼,一脸不屑地说:“你要抓他儿子,他能不躲?霍建良这个老东西鬼着呢,他是跟你们打游击战,以前有公安从燕阳来他家也这样。被撞上了被堵在家里没办法,你们一走他们当然要走,省得你们第二天再来。”
听口气这两家的邻里关系不是很好,这显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韩朝阳干脆找了个板凳坐下,饶有兴趣地问:“大婶,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他家是做工程的,他儿子在外面有好多朋友,以前有好多小包工头跟他家干,而且全发了财。他家就是这德行,宁可把钱给外人赚也不给村里人赚。我家老段跟霍学斌干了四年,连个带班的都没混上,年底算工钱的时候还没跟他干的外地木匠多。”
原来牵扯到了利益!
韩朝阳乐了,强忍着来了句:“为富不仁。”
“谁说不是呢,他家工程做得红火时多风光,霍学斌做三十岁生日,小轿车从这儿一直停到村口,光礼金就收了几十万,你说他家那会儿有多少钱?”妇女抬起胳膊指指东南方向,数落道:“村口霍建贵跟他家关系够近吧,跟霍建良是堂兄弟,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想管他家借点钱交学费,又没借多少,就借五千,你知道霍建良爷儿俩跟人家怎么说,他们居然说钱全在外面收不回来,到最后真一分没借。”
“本家都借不到钱,这也太抠了!”
“他家抠门是出了名的,真是一分钱一根肉丁儿。”
……
陪着妇女声讨了一番,韩朝阳话锋一转,回到原来的话题:“大婶,大人出门很简单,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可以走,孩子怎么办,难道也跟着走,难道不用上学?”
“孩子去他姥姥家,丁雅兰娘家又不远,就在东风三队,”妇女从屋里捧出一个竹篓,一边做着来料加工的手工活串珠子,一边眉飞色舞地说:“找上门的又不光你们公安,霍学斌不是把人家的工钱卷跑了吗,人家也来找,人家也来讨债。你要是年底来,更见不着人,去年他家人从腊月十五出去躲债,一直躲到今年正月十六,过了正月半才回来的。”
这是一个新情况,韩朝阳不动声色的又陪妇女东拉西扯了十几分钟,走出院子继续去附近几户村民家走访。
不转转不知道,一转吓一跳。
霍家的在村里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几乎没人说他家好。
归纳起来全是利益,有的是眼红,有的是霍家红火时没沾到霍家的光,有的是遇到困难时没借到霍家的钱。还遇到一个更奇葩的老太太,竟拉着韩朝阳数落霍家人有多么多么小气,明明家里有那么多零食,串门时就是不拿给她家孙子吃。
既与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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