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生命,故而未到花期也能开的如此艳丽!”语声娇美细腻,令沈洛天心神为之一dàng。举目望去,只见一个着白裙,披白氅的女子正从连接溪流与竹楼的竹桥上姗姗行来。
那窈窕的身子,在月光下轻轻地颤抖着,娇弱的令人心疼,但走起路来却轻盈曼妙,仿佛不沾凡尘一般。她走到沈洛天跟前,纤纤素手在水中一探,柔声道:“水有些凉了,公子既已清醒,就请出来吧!”
沈洛天静静瞧着她已有些失魂落魄了,一时竟呆在当场,那女子见她失神的模样,微微一怔,已有两片红霞飞上了双颊,垂首羞道:“公子?”沈洛天闻声一震,回过神来,尴尬一笑,道:“仙子仪容惊傻俗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那女子闻言,娇羞不已,别过身道:“公子莫要玩笑了,还请起身随我起身随我前来沐浴更衣,免受风寒。”
待沈洛天自木桶中跳出,那女子已自竹楼中取了叠衣物出来。兴许是长久未动的缘故,身子竟酸痛不已,他伸了伸懒腰甩了甩胳膊,行动方才自如。转身瞧时,那女子已消失在竹桥尽头。沈洛天长长吸了口气,自语道:“还是人间的气息好哇!差点儿都呼吸不到了!”感叹间跟了上去。
行出百十来步,他闻见哗哗流水声,转过角,眼前是两座对峙的山峰,中间仅容一人通过。经山峰,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世外仙境。四周俱是笔直绝壁,中间则是一潭白雾迷漫的清泉。此时明月当空,正盈满一池,置身其中,形同白昼。潭中氤氲缭绕,花香四溢,还有汀汀水声,泠泠成韵。那女子此刻就舒雅自在地坐在潭水边。皎洁的月光泻遍全身,远远望去,清灵圣洁,不可方物。时而壁上红梅飘落,散落在她的头上,身上,衣裙上,甚是美丽。而她那双柔白如雪的纤手正调弄着那一池水中的几瓣落梅。
听得脚步声,她盈盈起身,乌绢的云发直垂腰际,优雅的转身望着沈洛天,柔声道:“公子虽是男儿身,却也是重伤初愈,且在yào水中浸泡多时,故请泡一泡这百花浴,对身心都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沈洛天含笑道:“百花浴?想不到在下今日竟有福消受百花浴,如此多谢姑娘赐福了。话间竟躬身一揖。那女子别他此举吓的一跳,道:“公子何须行此大礼呀?”沈洛天微微一笑道:“一谢姑娘救命之恩,二谢姑娘这赐浴之恩!”话间又躬身一揖。那女子慌忙扶起他道:“公子莫要再谢了,再谢亦飞可要晕了,再说你身上有伤怎能行此大礼呢?”
沈洛天起身,四目相对,那清波dàng漾的美眸中深深的关切之意令沈洛天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涌动。
“姑娘芳名亦飞?”沈洛天问道。那女子浅浅一笑道:“花亦飞!”沈洛天含笑道:“佳人自当有佳名配!”
花亦飞羞涩地一笑道:“公子过奖了!却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沈洛天道:“在下沈洛天!”花亦飞颔首浅笑道:“那日后亦飞便以沈大哥相称了!”沈洛天微一颔首,笑道:“花姑娘客气!”
“花姑娘?”花亦飞羞的垂下头去,粉面绯红,掩口娇笑道:“你还是唤我亦飞吧!”沈洛天瞧着她羞颔首,娇掩口,毫不忸怩做作的动人情态又不禁有些失神。
花亦飞见得他如此情态,羞答答地轻嗔道:“沈大哥还是早些入浴吧!夜深霜重,切莫着凉!”沈洛天颔首道:“多谢姑娘!只是……”花亦飞见他yù言又止忍不住问道:“沈大哥有话不妨直说。”沈洛天略微迟疑方道:“姑娘为在下包扎伤口时可曾见过在下的玉佩?”
花亦飞一愣道:“玉佩?”沈洛天见她疑惑的神情便已了解,道:“可能是落水时遗失了,无碍!”花亦飞见他神色一黯,不禁问道:“那玉佩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沈洛天道:“它本已失踪十余载了,前几日方才追回,如今反倒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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