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将龙夜迎进去:“如何?”
龙夜嘻嘻笑道:“果真是三叔在那下狠手打咱们家策儿呢,我给拦了。”
“哥真棒!”龙裳忙恭维龙夜,顺手拿了坚果喂他,龙夜嫌弃道:“那个是宝儿咬过一半的好嘛。”
“哦哦。”龙裳忙把手里的半粒果仁再塞给宝儿,又去果盘里挑个大个的果仁喂给他哥。
龙策跪在那儿,眼泪无声无息地又落了好几颗。傅青峰蹙眉,装没看见:“再敢对你爷爷无理,直接打断你的腿。”
龙策咬了唇,咽了哽咽,应:“策儿不敢。”
傅青峰再看看龙策,原本俊逸的小脸都肿得没模样了。“一天天地,就不能乖乖听话,非招我教训你。”傅青峰蹙眉呵斥,不知爹待会看了,会不会心疼。
“策儿不孝,策儿知错。”龙策挨了打,还都是自找的,还劳累、气怒了爹……
“还敢说你会飞……你怎么不上天呢?”傅青峰又斥责道:“不知天高地厚!”
龙策:……
“疗伤!”傅青峰忽然命道:“就似你给玉翎疗伤那般,只许治伤,不许免痛。”
汉中的傅家府宅是入坝上之前必经之处,可稍作休整,当然也可以做许多别的事情。比如许久未见尊长,要请安禀告行止。
因是未到吃晚饭的时候,即便午饭未食,也得等着。傅怀在路上吃了坚果和ròu脯,倒是不饿,傅青峰可是有些饿了。
傅怀端坐正堂,傅青峰侍立他身侧,傅家孙儿一辈的龙玉、龙城、龙晴、龙羽、龙夜、龙裳和龙策,再往后还有云冲和云灵,一堆漂亮娃子,一起对傅怀三拜行礼。
傅怀和声命起,龙策再单独给爷爷行三拜九叩的大礼。龙策面红齿白,恭恭敬敬地,行过礼,额头上又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龙策疗过伤,脸上和手上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只是伏地行礼时,双手手掌要完全撑地,虽是轻轻碰触,却要反复按来叩去,亦让龙策痛出一身冷汗。
傅怀仔细打量龙策,果真是和玉翎容貌酷似,又或者是因为特别好看的孩子都长得差不多吧。傅怀觉得若是再过个三五年,许就长得像龙星了。
傅龙夜和傅龙裳也看龙策,龙裳低声在龙夜耳边耳语道:“哥不是说三叔对策儿弟弟下狠手,如何没有伤痕呢?”
龙策脸通红,不敢吭声。
傅怀不由蹙眉,傅青峰瞪龙夜,龙夜不看他,还和龙裳嘀咕:“说得可是呢,那动静我听像打手和掌嘴,难不成是……”
傅青峰瞪傅龙城,你看看,龙夜、龙裳都让你惯成啥样了。爷爷跟前,还各种嘀咕呢。
“傅龙夜!”傅龙城轻喝:“爷爷跟前,不得放肆。”傅龙夜和龙裳立刻往后缩脚,不吭声了。
傅龙城再向上告罪道:“龙夜、龙裳堂上无状,都是龙城管教不严,请爷爷和三叔恕过。”
傅怀轻咳一声:“峰儿、玉儿和龙城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
“是。”众人应命告退,傅龙夜停下脚步道:“爷爷要说什么可要快一些,马上就要吃晚饭了呢?”
“爷爷知道了。”傅怀笑呵呵地答。
喜欢的孙子都退出去了,傅怀的脸色冷了:“还敢都挺着腰杆在我跟前站着……”
傅青峰、傅龙玉和傅龙城都是应声跪落:“儿子知错。”“孙儿知错。”
“龙城去请家法过来。”傅青峰轻喝。
“是。”龙城应了一声,膝行后退一步,才站起来,转过屏风,去侧面的书房取家法。
柔韧的嘉兴藤条,长短适中,手柄舒适。傅龙城奉到堂上,到了爷爷身侧,又跪下去。
傅怀已经端坐了,伸手拿过藤条,先点傅青峰:“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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